穆兰襄自十岁开端跟父亲和伯父骑马习武,天下马匹种类她见了大半,不信顺服不了这天赋异禀的汗血马。何况,方才温乔儿在上都安然无恙,她这常习武之人,怎能不可?
跟店小二要了包扎外伤用的剪刀、火针、粗布和金创药,叮咛厨房按药方上的体例煎药,再快快趁热送过来,才关好了门,将人平躺放到榻间。
温娇默了默,若无其事问:“该好了罢?都缠得好厚了,比腿上和手肘的都厚,这金创药挺灵,乔儿也没那么疼了。”
温娇惊吓过分,已于颠颠簸簸中,在他怀里昏睡畴昔,唐君意一边控着“烈焰”,一边吻她鬓角:“乔儿,没事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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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穆兰襄那厢也围了两小我,环儿和陆浩彦。穆兰襄会点武功,天然伤不重,只是手掌有两处些擦破了皮。方才她着魔了似的,真真想把温娇置于死地,可当垂垂靠近她时,又有点撤退,哪知事情竟被那一声口哨窜改乾坤。
唐君意轻笑,放在另一侧的那只手掐了下温娇的腰,像是说给她听:“小弟也不知女儿家一天都在想甚。”
唐君意瞧她定是方才妒忌了温娇,这才提出,便想让她吃个经验:“成,你试倒能够,别怪鄙人没劝过你,若你贸冒然,但是会受伤。”
温娇鼓鼓腮帮,嘴角翘起弧度,女儿态不经意透露,又想了想,蹙起眉头:“乔儿身上另有伤……怕是……”
“乔儿,换了这身罢,让本少爷瞧瞧。”
“乔儿,醒醒——”
唐君意抬眼,神采狼狈,用剪刀将粗布剪断,实在厚了些,许是方才绕得太入迷。
唐君意但笑不语,趁机捏她手心。
穆兰襄点头,倾国倾城地笑了笑,对着唐君意挑衅道:“本蜜斯要‘烈焰’,别个马,本蜜斯不骑了。”
温娇推推他手,低声道:“九少爷,休要如许,乔儿又不是不会走。旁人都看着,让乔儿如何自处。”
温娇攥了攥,不吱声。
唐君意从雕花柜子里拿出淡青色的罗衫,另有小衣、罗裙、绢裤,层层叠叠的,上面放着一双新浆的绣着牡丹的绣花鞋,还从未有过女子打扮的温娇自是欣喜极了,谨慎翼翼地翻到最后一件,竟是一只蛋黄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