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意积累着劲道,直缠绵到了傍晚,太阳都落山了,他前前后后,歇了再战,战完再战,足足发满了三次,最后温娇叫着冷,他也终究尽了兴,将她用自个儿的衣服裹紧,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放开。
唐君意点头。
而后,他把“大蛇来了”四个字做到份上,温娇不知是被吓得,还是不由自主的反应,跟着娇吟轻颤……
唐君意淡笑道:“是啊,乔儿,这是本少爷送你的白玉簪……”
“傻乔儿!”唐君意用食指弹她脑门,见她疼的皱眉,又是心疼,又是欢乐,下巴垫在她头顶,摩挲她光滑柔嫩的发,“本少爷的乔儿……如许傻,一说你就想着酬谢,也不瞧瞧自个儿,为了别人,连命都差点丢了……大嫂虽知你是女儿身了,却也为你舍命救人的英勇仁慈动容……只可惜她出面为我俩婚事做主的机会还未成熟,就便先瞒着大哥和甸州这边,只用送本少爷回唐府,趁便看望三嫂和祖奶奶为由,为你在府上说些好话,还忧心你病着,身份恐遭戳穿,才奉上了孝灵山养伤……”
温娇不成置信,有些语无伦次:“乔儿觉得……怎会又回到九少爷手上?”
闭得太紧了,他瞅了两眼,嘴巴搭上,来回亲好几悠,借着水润扒开,舌尖钻出来……
温娇目瞪口呆,惊得直愣愣地望着唐君意的神采,一时讶然无语。
唐君意头头是道:“因它是你我定情之物,老天冥冥当中已认定这段姻缘,都不肯让本少爷放你,你怎能逆天行事呢?”
温娇赶紧退身一步,给三少爷存候,而唐君意的手也顺势落了下来,道:“三哥……你怎亲身下山来了?”
温娇点头,实在猜不到。
温娇忙道:“小的知错。”未听三少爷出声,便要跪下。
他话音一落,进了去,温娇被撞的向后挪几寸,只得攀住他坚固的肩头,用力地点头:“乔儿晓得了……九少爷,慢些……”
唐君意道:“削发人休要张口杜口地‘情’字。”
“九少爷……”她哼哼唧唧地,听的唐君意胸膛冒火,将她腰臀结健结实地举高,快直立起来,那块儿绝美洞府就完整在他眼下。
“九少爷……放过乔儿罢……”
温娇更是不知所措:“这白玉簪既是从贼人那边失而复得,夫人便也知……你是将玉簪送给我与穆蜜斯此中的一个了么?”
唐君意伸手去抚她的乳桃儿,温娇身子又一缩,挣的更短长了。
人被折成这个模样,还用被唐君意如此对待,温娇又累又羞,身子烧得短长,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真真涌泪了。
温娇内心一动,触感竟是她非常熟谙的――被那贼匪老迈抢去的白玉簪!
“放下乔儿罢……”她开端哭求,“九少爷……”
“如此说来,夫人已知我是女儿身……却还是瞒着,且亲身来甸州照顾乔儿……乔儿何德何能……”温娇受宠若惊,吃紧地问唐君意,“九少爷,乔儿该如何做才气酬谢?”
唐君意攥她小拳头,啃几口:“实在……这玉簪展转回到本少爷手中,说来话长。你可来猜猜,是谁将它交给本少爷的?”
温娇不睬他,撇过脸,双眸半睁着,不想出声,却止不住从本身嘴角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唐君意严实地压住她,近两个月的别离积累了太多思慕和眷恋,他该如何奉告她,他不能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