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活口?”徐寒一愣,牧王兵变一案产生之时他还是一个乞儿,只是这事在当时的大周天下闹得沸沸扬扬,徐寒道听途说了些,此中内幕他倒是并不知晓得如何详细。
徐寒下认识的接过了那事物,目光倒是迷惑的看向周章。
徐寒对于书画天然是一窍不通,也并无兴趣,他扫视一番以后,便径直走向了那一对挂在墙上的双剑跟前。
“当然。”周章含笑道:“牧王府如果死绝,那剑龙关上的二十万牧家军当由何人来统领?试问除了牧家之人,又另有谁能够震得住那二十万虎狼之师?”
“嗯。”徐寒点了点头,算作回应这便要拜别。
“周某好歹也是亲传弟子,每月宗门都会发下三枚凝元丹,药力百倍于琉璃丹,我留之无用便赠与徐兄了。”
“等等。”可当时,周章却忽的说道,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瓷瓶,递了上来。
说罢,他略有深意的看了徐寒一眼,回身便朝着山上拜别。
牧王兵变一案可称大周建国以来第一大案,连累之人甚广,但是被处决之人便有足足四千余人,官方对于牧家之事更是讳莫如深,鲜有人敢以提及,与之有关的记录也都被朝廷列为禁书,凡是发明私藏者无不被处以极刑。
“哦?”徐寒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祝贤灭了牧家满门,竟然还敢留下一名牧家之人,这倒是与我所知的祝首坐有些不一样啊,他端是不怕那位手握重兵的北疆王乘机抨击吗?”
“本日能与周兄畅谈,受益匪浅,徐某谢过了。”
“徐兄何意?为何看着鄙人?”周章面对徐寒的目光倒是不觉得意,淡定自如的问道。
“当年牧王牧太的胞弟,现在剑龙关上二十万牧家军统帅,北疆王牧极。”
......
那双长剑剑锋藏于剑鞘,徐寒看不出门道,那一对剑鞘但是做工上便极其讲究,明显是处于大师之手,而剑鞘的顶端都别离刻有三个字,笔锋劲道,有龙蛇之象。
那是一本扉页已然泛黄的书籍,上书《牧家纪事》几个大字。
“是吗?”周章倒是一笑,“可他毕竟安抚下了当时义愤填膺,几乎兵变的二十万牧家军,也保了大周朝近十年边疆安稳。”
“......”听到这里,徐寒端是哑然。
只是屋中陈列却不像一名武者应有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一名学究。屋中各处可见的便是摞得高高一层的册本,几张大大的书厨仿佛是摆放不下,被整齐的堆砌在地上。
待到酉时,徐寒方才从周章的住处出来,周章倒也客气,执意相送。直到到了二人常去的木亭方才停下。
“我在想,周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便可被收为亲传弟子,想来必然超凡绝伦之辈,为安鄙人之前却从未听到过周兄的名讳。”
“周兄连这类书也敢看?”徐寒眯着眼睛问道。
“那是先父留下的佩剑。”这时身后响起了周章那温软的声线,徐寒闻言转过了身子,却见周章正端着茶台,笑盈盈的看着本身。
“徐兄觉得,牧极之人如何?”可还不待徐寒消化完周章之前所言,周章便再次问道。
徐寒倒是不知此话何意,只是看的鼓起。
一方紫檀木书桌,一方红木矮榻,几张挂于墙上的山川墨画,若不是一侧尚还摆放着一对长剑,徐寒恐怕会觉得本身走错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