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端坐在茶桌旁,一身粉色长裙的女子,徐寒竟莫名的生出一种与之前所见判若两人的错觉。
她还是那般斑斓,只是那斑斓中少了几分这般年纪应有的生机,却多了几分如同妖魅般的诡艳。
“能让父亲这般行事,那他就必定有甚么不得已的苦处,是以本日早些时候,我方才来摸索了一番。”
这二者的反差大略能够归咎于这看似风平浪静,却暗潮澎湃的长安局势。促使了一个女孩不得不去思虑,不得不去假装。
叶红笺脸上的笃定让他明白对方必然发觉到了甚么,这个时候抵赖不但无用,反而会让他在以后的说话中到处落于下风,是以在微微沉吟以后,他终是出言问道。
“死了。”徐寒轻描淡写的回应道。
“你我比武之时我便嗅到了这味道,厥后静下心细细想了想,以父亲的性子,就是再忍辱负重也不见得会与长夜司让步,你的呈现或许不是因为长夜司,亦有能够是因为天策府,以是方才我便试了试你,虽知...”说着,叶红笺的眸子子一转,脸上的阴霾散去,眸子中又再次暴露滑头的笑意。
再一观她在父母面前表示出的天真与不谙世事,再如现在所揭示的周到心机。
“弟子?”徐寒的话倒是让叶红笺有些始料未及,她确切已经推测了徐寒与天策府或是夫子有所连累,却不想他竟是夫子的弟子。为此,她猜疑的高低打量了一番徐寒,最火线才迷惑的说道:“夫子爷爷怎会收你做徒儿?”
而她方才十七岁,又生在这繁华的长安城,却能有这般城府,端是让徐寒有些不寒而栗。
“嗯。”徐寒点了点头。
他本下认识的想要抵赖,但叶红笺勾起的嘴角,眸子中笃定的光芒却让徐寒将这方才升起的动机又生生的压了下去。
“夫子爷爷晓得药理,他常说这梨落花药性暖和,可与诸多药材搭配,市道上又极其多见,算得上是一名好药,是以他的诸多药方当中都放有此药,以此调度一些药性狠恶的药材。”叶红笺谈及夫子,脸上的神采顿时暗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