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吴沔动手,谢七郎晓得金鼎的存放房间,吴沔便打洞把金鼎偷出来,但坊门紧闭,他拿不走,便沉入漕河中,然后我和蔡霖同时脱手,吴沔挨了两刀逃掉了,蔡霖也被我打伤,认输退出,我就把金鼎运到王家家庙里保存,奉告管家是铜鼎,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几个女羽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搬走了。”
李邺窜改了一个话题,“关于杨国忠儿子被杀一案,你们有甚么线索?”
“再持续说!”
“大哥,一千斤的金鼎,就是一万六千两黄金,代价十六万贯,换谁都受不了这个引诱啊!再说他们住在商会馆,大师都觉得那是粟特贩子的东西,谁他娘的会想到竟然是国礼?”
“好吧!我们不说这件事了。”
“他现在是天子贴身保护了,我也很少见到他,前次见到他,还是几个月前他结婚的时候。”
“乔彬现在还在读书吗?”李邺又问道。
张平沉吟一下道:“京兆府请寄父帮手查这个案子,寄父推掉了,然后再三号令我们,不准任何人触及这个案子。”
李邺随即又找到县尉冯敏,把土拨鼠吴沔和谢七郎的质料给了他。
“然后呢?”
“这件事一向悬在半空呢!如何,你有线索了?”
李邺本来明天要搬去承平坊,但碰到了金鼎之事,李邺也只能在相国府再住一晚。
“我母舅裴旻现在如何样?”
李邺沉吟一下道:“杨国忠之子被刺案,朝廷还在体贴吗?”
“你杀过人?”
张平摇点头,“把人打成重伤,医治无效死掉一个,但我没有直接杀过人,在长安可不敢随便杀人。”
张平向两边看了看,抬高声音道:“阿谁叫俏芙蓉的舞姬可不是甚么十六岁,也不是甚么处子,她是高句美人,活泼在幽州,外号童颜魔女,三年前她化名李倩娘,在洛阳卖身葬父,勾引太学读书的家主次子王少安,被她到手了,王少安被她绑架,讹诈了家主十万贯钱。”
“你想不到的,是安禄山的船队把钱运走的!”
“祖父,拔汗那国事大唐最忠心的属国,举国的兵力都派出跟从唐军参战,八千军队阵亡了五千人,我们可不能虐待了人家。”
“小胖,你有女人了吗?”李邺搂搂张平的胳膊笑问道。
(本章完)
张平拍拍胸脯道:“黑矛也是我兄长,他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恰好家主的商队要去安西,仿佛就是这几天解缆,我来安排一下,你放心,必然办好!”
张平点了十几个菜,又要了两壶清酒,他这才对李邺缓缓道:“金鼎之事不是那么简朴,拔汗那人昨天下午搬运时露了白,一个帮手搬运的恶棍叫做谢七郎,他发明了是黄金鼎,动静便传开了,好几路人都在打黄金鼎的主张,一个是夜盗吴沔,他的外号土拨鼠,他和恶棍谢七郎干系不错。
“明天上午?”
“这个女人又化名俏芙蓉,年方十六,还是处子,在教坊别馆跳舞,被王少安当年的保护认出来,立即向家主陈述,家主便命令任何人不得去教坊。”
这话仿佛也有点事理啊!
李邺听出张平话中有话,顿时有兴趣了,赶紧问道:“他是晓得甚么事吗?给我说一说!”
“你说,甚么事?”
李邺把一张纸条给他,“黑矛的女儿在武功县,就是这个地点,你安排亲信送孩子去安西龟兹,统统川资我来承担,我别的再夸奖三百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