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家筹办如何应对?”李邺问道。
“我想听听你的设法。”
长安升道坊内,最内里有一座占地约五亩的武馆,就叫升道武馆,这是莫氏五座武馆中最大的一座,目前这类武馆已经卖给了安庆绪,一百多名从幽州国力的军人都住在这里。
马车驶入了平康坊,又走了一段路,在一座极大的酒楼前停下,这里便是长安最大的酒楼,武德酒楼,是王元宝的财产,占地足有五亩,由一座三层楼和八间小院子构成,目前没有开业,大门舒展,上面挂一个‘停业’的大牌子。
安庆绪坐在台阶上,一时头大如斗,他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独孤问俗解释道:“有的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朴,名义上是王元宝的财产,但实际上并不是他的,他只是替别人拿着罢了!”
李邺和独孤明一起乘坐马车去平康坊,独孤明对李邺缓缓道:“莫家事件已经处理了,庆王李琮出来做调剂人,安庆绪向侯莫陈氏报歉,并补偿了两千贯钱,官府也销结案,侯莫陈氏又把最大的两家武馆卖给了安庆绪,内里呈现了一百多名来源不明的武师,估计是安禄山从幽州派来的。”
长安有专门埋葬尸身的人,只要钱给得充足,他们会妥当措置好。
严庄也不喜好安庆绪,他更喜好安庆宗,安庆宗沉着、明智,为人驯良。
安庆绪更加气愤,“那之前你为甚么不说,现在又甚么都懂,都是我蠢,是我下的号令,和你没有干系,你是不是想表达这个意义?”
独孤问俗叹口气,“莫氏武馆我们杀了人后才晓得是侯莫陈家的财产,那么王家呢?王家的背景又是谁?恐怕不是嗣宁王那么简朴。”
很快,武馆内也清算洁净了,统统就像没有产生过一样。
半晌,安庆绪咬牙问道:“是甚么人干的,有线索吗?”
这时,安庆绪也从狂躁中沉着下来,他上前问道:“严智囊,这件事该如何办?”
在这件事上,严庄偏向于独孤问俗,既然产生了莫氏武馆的难堪,就应当接收经验,不该该再急于脱手。
安庆绪破口痛骂:“滚!滚出幽州去,没有效的蠢货,养条狗都比你强!”
“先把死去的军人措置好,转头再去处你父亲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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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问俗是安禄山的谋士,并不怕安庆绪,他也毫不客气顶撞道:“少主,之前我就劝过你,不要急于动手,调查清楚再说,要接收莫家武馆的经验,免得重蹈复辙,但你底子不听我的建议,还是一意孤行,让我能说甚么?”
独孤明本来是想露面找安庆绪,责令他报歉,但本身但是死了九人,掌柜和八名酒保都被砍得尸首分离,惨痛非常,光道个歉,赔几千贯钱就算了吗?
“必定是太子,就像你说的,那些皇子不过是天子用来制衡太子的东西,换太子是摆荡国本的大事,信赖天子也清楚这一点,我看这些皇子一个个目光短浅,阴狠暴虐,底子没有做大事的气度,终究成不了气候。”
“死了一百一十四人,弩矢上有剧毒,无药可救,受伤的弟兄最后都死了。”
李邺嘲笑一声道:“息事宁人只会换来更多的悲剧,只要把安庆绪狠狠打痛了,他才会知难而退!”
“那独孤家属是支撑太子,还是皇子?”李邺又笑问道。
但心中再不满,安庆绪也是少主,产生了大事,严庄责无旁贷地要来替他措置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