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不想多管闲事,恰好把事情甩给县衙,他向李邺抱拳道:“卑职只卖力安然,详细案子我不能过问,李县公,我先告别!”
李邺一个后滚翻,从两名军人之间的裂缝中翻出去,两道寒光闪过,只听两声凄厉惨叫,两名军人倒地,地上多了两双脚,两人双脚都被齐腕斩断。
内里的一堆尸身旁站满了金吾卫兵士,很多人捂住鼻子,他们很多年都没有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了。
“把他也拖出去!”
他刚扑到门口,只见一颗寒星向他面门射来,是一支弩箭,他一侧头,弩箭射空,李邺一个前滚翻进屋,随即一把飞刀射入,屋里惨叫一声,飞刀正中石都大腿,石都单膝跪下,他刚要举弩再射,手腕却一阵剧痛,他发明手和弩都没有了,惊骇大呼起来。
李邺把石都的尸身拖过来道:“他是首级,同时也是殛毙明松的凶手,左县尉能够让玄都观的道长们辨认,他们应当都见过。”
这时,黑矛上前低声道:“金吾卫来了!”
“本来如此!”
说完,他取出高力士的宝寿牌,递给中郎将。
“其别人都是他的部下。”
李邺手抽出匕首,一刀捅死了石都,石都猛地瞪大眼睛,盯着李邺,死不瞑目。
左县尉点点又问道:“那为甚么他们又要杀明松真人?”
一眨眼便干掉了对方四名军人,其他军人这才如梦方醒,纷繁丢动手中东西,拔出腰间弯刀,五名流兵大喝一声,一起杀了上来。
李邺当即对左县尉道:“我在朔方时,杀了薛部酋长薛陀,新酋长薛丰以十万张羊皮赏格我的人头,他们便是赏金猎人,特来长安杀我,诡计去薛部领赏。”
“回禀殿下,玄都观那边在办丧事,他们观主死了。”
中郎将又问道:“这些粟特人是甚么来源?”
李邺叮咛一声,快步向外院走去。
糊口在承平坊,又手持高力士宝寿牌的人,毫不是浅显人,中郎君等闲不敢胡乱获咎。
不过有刀槊就充足了,对方才十人摆布,不难对于。
衙役们把尸身抬上一辆牛车,左县尉又对李邺道:“烦请李县公明天来县衙笔录一下事件颠末,然后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