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正如裴旻所言,马球和骑射就是一枚铜钱的正反两面,它们的根本都完整一样,控马、眼利、手稳、精准。
接着,兵士们又换了鸟雀靶和鼠靶,当然都是木制,并非活物。
程家是东宫派系,而李林甫一向诡计扳倒太子李亨,两边是政敌,以是程若水有点担忧。
各个军方强队中的马球妙手并不是从小练习马球,都是半路削发,但他们必然都是骑射妙手。
王廉挠挠头道:“公子没有完整明白卑职的意义,疆场是另一回事,那种血腥存亡的磨练,我们也没有经历过。
“另有,不准去打赌!”
程若水低声问兄长道:“宗祠那些东西,会不会是李林甫偿还的?”
前面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行李大皮袋,一看就是要出远门了。
李邺四周张望,估计他的祖父李林甫也在。
次日一早,李邺出门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出远门,裴三娘和木大娘一向把他送到巷子口,千丁宁万叮嘱,各种担忧。
喝了几杯酒,王廉对李邺道:“公子骑射的长处我们都说过了,卑职再说说不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