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甚么?”她又问:“我从池边路过,见公子望着水中发楞,一时猎奇,不知是甚么希奇的玩意使公子如此入迷?”
孟楚君靠近龙靖,向水中望了望,道:“卢公子,我如何看着是两对呢。”
上官咏娴一甩手将龙靖摔开,举掌又打:“你不要管。”
上官咏娴怒不成言:“龙靖弟弟,你走开,让我经验她。”
此时,吕岚、黄如芯、婢女和几位总管姥姥都来了,在凉亭外跪下:“请宫主息怒!”
上官咏娴怒道:“没有干甚么?你觉得我没有瞥见。”说着,一招“双龙抢珠”向她面门抓来。
“我会遵循信誉的。”龙靖皱了皱眉头,不忍心再看她欲哭的模样,回身走了。
龙靖看了看,池中只要一对鸳鸯,另有几只水鸟,也是身单影只,他侧头对孟楚君笑了笑:“只要一对鸳鸯,想是女人看错了。”
孟楚君大吃一惊,忙纵身腾起,但裙角仍被划破一道口儿。
“咏娴姐姐,”龙靖仍然护着孟楚君:“这本来是你紫燕宫的事,小弟本不该管,但此事因小弟而起,望你等小弟走后再奖惩她不迟。”
上官咏娴想叫住他,又没叫出口,见他的背影消逝了,不由哭了起来。
孟楚君笑了笑,也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他:“卢公子,请饮了这杯茶,算我对刚才的话报歉。”
上官咏娴见久伤不了孟楚君,不由更是火冒三丈,脱手又恨又辣,孟楚君早已抵挡不住,衣衫又被划破两处,眼看上官咏娴又一掌打来,竟是没处躲了。
龙靖心中一跳:“霜儿!”呼地跳起来,冲到门口,哗地一声拉开了房门,却那里有人。他难过地关掉门,心中是一片愁云惨雾。
龙靖也探身看去,水中没有鸳鸯,却映出两人的倒影。
“不敢!”龙靖忙接过茶杯道;“孟女人,刚才的话小生已经忘了,望女人不要见怪才好。小生也敬女人一杯。”
“咏娴姐姐,”龙靖转头望着她微浅笑道:“你别曲解,我不是怪你,也没有活力。”他再笑了笑,“我早说过我有事情要办,必须得走了。”
与上官咏娴一起来的菊香见势不对,早命小丫环去请吕岚、黄如芯、和年高望重的总管姥姥。
她心中的痛更深。
上官咏娴展开纸笺,只见上面写道:
“宫主,我……”孟楚君吓了一跳:“我没有干甚么。”
宽恕不告之罪。
龙靖目睹上官咏娴大怒,又见孟楚君伤害,顾不得解释,只叫了一声:“咏娴姐姐,不要脱手!”便扑上去抓住她的手。
龙靖道:“咏娴姐姐,此事因小弟而起,如果姐姐不肯谅解的话,就奖惩小弟好了。请咏娴姐姐不要再难为孟女人了。”
上官咏娴茫然地抬开端来,微微叹了口气:“他就如许走了!”
龙靖没有转头:“是的。”
孟楚君探出身子,对龙靖道:“这里另有一对,卢公子,你来看。”
只见上官咏娴秀眉直立、杏眼圆瞪、肝火冲冲地跨进凉亭,指住孟楚君喝道:“孟楚君,你干甚么?”
龙靖乃聪明绝顶之人,见此景象,岂有不明白之理,不由双颊通红,转成分开,回到桌边。
待,感激不尽,此恩非一‘谢’字可言尽也,只怕此生无觉得报了,还望姐姐
孟楚君双眼含笑,含情脉脉地盯着水中龙靖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