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周工实在是高!”袁耀东翘着大拇指赞道。
“以是,只要我们略微更新一下设备,比如改革一下造气车间的燃烧炉、烟气锅炉、废热锅炉这几项,破钞不过20多万,每吨氨就能节流100多公斤标准煤。
“我看你家老二就是被你打得太多了,都打皮了。”高逸平乐呵呵地批评道,他昂首向前看看,不由眉头一皱,用手指着前面说道:“那是造气车间的乌迅和薛建新吧,如何爬到氨水池上面去了?”
“我们能够提出如许一个计划,不是因为我们技术科的几小我有多高超,而是我们厂的根本太差了,晋升空间很大。
世人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袁耀东说道:“就是这两个家伙,整天吊儿郎当的,一下子没看到就私行离岗。我估计,他们必定是怕被人瞥见,躲到上面抽烟去了。”
高逸平向周晓芸做了手势,表示她接着说下去。
高逸平接过了周晓芸的话头,说道:
“嗯,周工,你持续说吧。”
“抽烟?氨水池顶上如何能抽烟!很伤害!”周晓芸脱口而出。
周晓芸扫了袁耀东一眼,说道:
“对对,周工说得太对了。我家阿谁老二就是如许的,平时成绩差得很,我打他一顿,他当真几天,成绩就上来了,你说怪不怪。”袁耀东兴趣勃勃地说道。
“我们开端计算,仅这四个部分的热量,就能够达到每吨氨500万大卡,合700公斤标准煤。如果再连络动力体系改革,节俭800公斤标准煤的目标是有能够达到的。”
裘国梁哼了一声,说道:“徐真新,你也想得太天真了。1800万的投资,谁能拿得出来?我们的牢固资产原值才不到500万,这还是20多年积累下来的。你一张嘴,就想着省里给我们投1800万,做梦呢?”
“就像一个学习成绩很差的门生,只要尽力,成绩就能上升一大截。反之,如果是一个平时学习很好的门生,要想进步一点成绩都要支出很大的尽力。”
“此次技术改革,县里固然没有明白给我们规定投资的限额,但经委的意义也是但愿我们少费钱多办事。我们厂已经有将近20年的汗青,很多设备都老化了,在这个根本长停止修补,略微晋升一点才气,意义不大。
他们一行,此时是在出产区里边走边说的,周晓芸指导着两边的出产设施,开端先容本身的计划: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氨水池顶上火光一闪。他喊了一声“快让开”,然后几近是凭着本能冲上前一步,伸开双臂,把本身的身材挡在了周晓芸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