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化肥厂这边呢?”
“今后如何了?”冉玉瑛一时没明白。
当厂长,管的事情很多,特别是现在国度提出企业要“自主运营、自大盈亏”,厂长的压力是很大的。再如果赶上像前次氨水池爆炸那样的变乱,上头究查下来,作为厂长,也是天然的背锅侠,是要承担一些任务的。
“到经委去当个副主任,或者是到哪个委局去当个正职。”
她说化肥厂是个烂摊子,当然是相对而言的。化肥厂作为全县最大的企业,并且产品又是农业出产必须的化肥,平常的油水还是挺多的。化肥厂厂长这个位子,也算是一个美差。
高逸平说:“晓芸拿出新的铵改尿计划,说筹办用这个计划向化工部申请把我们厂作为铵改尿的天下试点企业。如果这件事能成,化工部有能够会给我们厂投2000万停止技术改革。
“对了,这件事,不能跟小凡说。另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他现在不能用心。”高逸平说,“就算县里真的把我调走,我们在小凡面前也得说是县里为了照顾我才如许做的,不能说是有人搞花样。”
至于升迁有望的那些人,常常都是才气不可的,他们就算想去化肥厂,县里也不会承诺。毕竟,上千职工、几百万牢固资产的一家厂子,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管起来的。
“好吧”冉玉瑛无法地承诺了。这个节骨眼上,高凡的高考无疑是最首要的事,冉玉瑛还是拎得清轻重的。
反之,如果在县里当个局长,一样能管着一亩三分地,有职有权,事情轻松,油水也很多。最首要的是,在构造里升迁的机遇远比在企业里多很多。
但如果和经委副主任的位子,或者哪个委局的正职位子比拟,化肥厂厂长这个位子就有些减色了。
“这类话出去可不能胡说。”高逸平叮咛道。
她乍呼归乍呼,可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傻白甜。作为厂长夫人,她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有所体味的。
“甚么位子?”
听到冉玉瑛的话,高逸平说:“化肥厂本来是个烂摊子,但今后就一定了。”
沧塘县没有一家资产过千万的企业,如果化肥厂能够获得来自于化工部的投资,牢固资产原值上升到2000万以上,说不定县里都管不了了,会由地区直管,乃至由化工厅直管。届时厂长的级别也会水涨船高,变成副处级乃至正处级。
冉玉瑛惊奇道:“化肥厂这么一个烂摊子,畴昔不是没人情愿接吗,现在如何这么抢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