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龙好悬没被高凡给气个跟头。
不会吧,这么好说话?
“在完成事情后,洗濯人員还需求给用户单位留下一张质量包管卡,这既是为了明白任务,也是一种鼓吹手腕。
高凡仍然是点点头,说道:“没题目,我们开辟这类化学洗濯剂,本来也是为了帮泛博待业青年缔培养业机遇的,给谁用都是一样的。”
高凡笑笑,说道:“我们有一套完整的操纵标准,会伴同洗濯剂一道供应给利用单位。这此中包含了调配洗濯液的体例、利用体例、分歧污垢的措置体例等等。如果不遵循我们的标准做,洗濯结果是会打扣头的。”
“第二,所无益用我们的洗濯剂展开洗濯停业的单位和小我,在鼓吹质料上必然要标明是利用了沧化科贸公司的技术。如果做不到,那我们将来就不会再供应这类洗濯剂了。”
以他两辈子在北大读书的经历,仿佛也没传闻过北大另有如许的学风。不过,他信赖梁栋泉更没传闻过。归恰是忽悠,仿佛也没需求这么当真是不是?
看到高凡,梁栋泉满脸笑容,一边与高凡握手,一边挥洒着不要钱的溢美之词。
梁栋泉坐在中间的小沙发上,持续给高凡灌沉迷魂汤。
如许尬聊了几分钟,梁栋泉才像是方才想起了正题,换了一副不经意的神采,对高凡问道:“高同窗,我们请你到灵川来的目标,不晓得小薛同道跟你讲了没有。”
啥叫我必然要如许问?
“不干胶的标签和质量包管卡,我们都已经在安排印刷,随后就会在供应洗濯剂的时候一并供应。”
“那么,不晓得我们的要求,高同窗有甚么定见没有。”梁栋泉又问道。
高凡第二天就到了灵川。薛楚江带着他到了劳动局,见着王兴龙,稍稍酬酢了两句,王兴龙便把二人带到结局长梁栋泉的办公室。
高凡点点头:“楚江跟我说过了。”
高凡承诺得那么痛快,必定是有附加前提的。他本身不开口,就是等着劳动局这邊發问。如果劳动局这邊能够沉住气,不率先发问,高凡就不得不本身提出来。而如许一来,劳动局这边就更主动了。
“高同窗,你们就没啥前提?”王兴龙谨慎翼翼地发问了。
“就是,就是!”坐在一张靠背椅上的王兴龙从速拥戴。
这事乃至都不能算是啥前提,估计高凡就是担忧那些单位干不好,砸了他的牌子。
“这个完整没题目。并且,我们也会倡导各家单位严格遵循你们标准,包管质量。”梁栋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