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目光,你可站稳了!我家公子是哪当朝郧国公义子,五百太保排行二百五,人称‘半封太保’是也!”
“看来你还是不饿啊,要不等我先吃了这两个桃子,再给你讲桃子的来源?”
“好,好,好。好一名标致的小娘子啊。”
入夜,两人在酒楼大厅吃了点酒菜,那酒楼客人倒是很多,也就有些卖艺的恭维扫兴。
“还提你那九章算术,看看你那无耻的样,丢尽了天下读书人的脸。”
“真笨,这么较着都分不清大小。”
玉蝉看傻了眼,这小贼又使坏。情急之下,结结巴巴的道:
杨骐笑道:
“如许恰好,我是为了肚皮不要脸皮,你是为了脸皮不管肚皮,咱两可真是天作之合啊。”
“哈哈哈……”
杨骐没羞没臊。将身子往过一靠,一低头,塞在女人的怀里,说道:
王玉蝉就没再推让,笑骂道:
王玉蝉噗嗤一笑,一封银子五百两,他排行二百五,可不就是“半疯”吗?
杨骐想了一下,这桃子的来源还是先不要给玉蝉讲了,要不然小醋坛子又要翻了。便笑着对玉蝉道:
出门在外,杨骐也不肯惹是生非,便起家抱拳施了一礼,肃容正目道:
那店家小二看他们形影不离,便自发的只安排了一间房,女人还想做做模样分房而局,杨骐笑道:
他张口又在右手的桃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口中含混不清的道:
“那你倒说说看!是哪位国公王爷的公子要来逼迫良善!”
“国法?在这范阳县,我家公子就是国法!小子!说出来吓死你,你晓得我家公子是谁吗?”
那女人左看右看,明显普通大小啊?如何较着了?就迷惑的问道:
王玉蝉刚一松口正要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小贼俄然自怀中取出两个巨大的桃子,在那不幸的女人鼻子下晃了晃,女人顿时就没了脾气。
他将左手的桃子往嘴边一送,悄悄的咬了一口,右手一举,道:
那女人一听,赶紧伸手夺过一只桃子,张口欲咬,又停了下来。她又把杨骐手里的阿谁仙桃也拿畴昔,比了比大小,实在分不清阿谁大阿谁小。
当初大隋乱世时,父皇炀帝大兴土木,凿通南北江河之水,也算百世之罕见的事迹。逛逛运河水道,也算是对那从未见过的父皇的一种记念。
那兔子受了惊吓,挣扎了两下,竟然跑脱了,三下两下就窜得没影了。王玉蝉正要骂这小贼,不料小贼又一昂首。恰好嘴碰到了嘴,就分不开了……
王玉蝉口中不断,不一会就将两只仙桃吃了大半,小元婴也是喝桃汁喝得直打饱嗝。那女人这才转过身子,看那小贼仍然张着嘴,就咬了口仙桃,送到小贼口中。哈哈,这但是你本身奉上门来的,杨骐胡乱嚼了两下桃子就吞了下去,玉蝉要躲那里躲得开?又被那小贼讨了便宜。
那主子闻言仍然恬不知耻的道:
“承平乱世,朗朗乾坤,你等便敢做这欺男霸女之事,莫非就没有国法吗?”
“哦?不对啊?”
“兄台谬赞了,我家娘子容颜鄙陋,让兄台见笑了。”
过了半晌,女人咬了下那小贼的舌头,这才离开了虎口,那小贼欲要说话,被女人用桃子堵住了嘴,那女人道:
玉蝉白了他一眼,骂道:
这把戏就是“皮电影”,也叫“涿州影”,与方寸之间归纳千年传奇,倒也令杨骐二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