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嗓子一噎,抬手戳季清宁的脑门,“真要被你气死!”
李氏当时就发觉出不对劲了,怕季清嫮出了事,当即派人去同州探听,才晓得季清嫮投湖他杀了,周家没找到尸身,赶着进京就给季清嫮办了衣冠冢。
季清嫮出嫁了,小院喧闹了些日子,一下子就冷僻了下来,规复到季清嫮没出去的时候,季清宁都不风俗了。
大喜日子见血不吉利,不然小丫环真的就去了。
季清宁抽着眼角,未免挨训,只能先发制人了,“娘进京没给我送信,我要晓得您和祖母今儿进京,我说甚么也把长姐的婚事今后缓两天……。”
这、这、这不会是她的祖母、母亲另有mm进京了吧?
季清宁没这设法,一来她的院子隔开壁近,二来她是女儿身,季老夫人不晓得,她娘晓得,不会让她搬到外院住的。
季清宁懵了。
还是季清宁托温玹派人去查,暗卫抓了季家小厮扣问季清嫮有没有回过季家,刚巧那小厮对季家忠心耿耿,就把这事禀告李氏晓得。
周家满门入狱。
柳管事从速让柳婶和兰儿清算屋子。
柳管事愣住,“这……不当吧?”
凡是早一天都行啊。
季清宁忙道,“柳叔,这是我祖母和我娘,另有mm……。”
“一起舟车劳累,怕是累坏了,我这就让人清算屋子。”
周老爷被汲引为同州知府没两年,起码贪墨了两三万两,还包庇真凶,冤枉好人,非论哪一桩,都够周老爷喝一壶了,数罪并罚,抄家放逐千里都是轻的。
“内里风大,祖母先进府吧。”
季清宁笑道,“柳叔要实在不放心,那我去问问我娘。”
车夫,“……???”
李氏道,“清宁恶劣,这些日子必定没少给柳管事添费事。”
季清宁嘴角狂抽不止。
季清宁走出来,季老夫人坐下了就不想说话,李氏瞪季清宁,把季清宁叫出了门,道,“竟然敢留书离家出走了,还进四海书院读书,你是想气死你娘我吗?”
季老夫人病情减轻,治了好些天,她要找周家要一个说法,晓得周家进京了,恰好季怀山也在都城,还高升了,就带病进京。
柳管事问季清宁,“季少爷要不搬到外院来住?”
皇上看后,是雷霆大怒,结果可想而知了,周老爷周太太还在为季清嫮另嫁施大少爷大怒,大理寺的官兵就把周家团团包抄了。
小丫环表情痛快道,“我看到周大少爷了,看到大女人风景大嫁,比嫁给他的时候还要风景,周大少爷那神采差的,我要去气他两句,他估计能直接就气死了。”
才多久没见,大少爷就不认得他了?
季清宁道,“有劳柳叔把我长姐院子里的西配房清算出来给我娘住。”
嫁都嫁了,现在再说这事也晚了。
季清宁低着头道,“我晓得错了,我不该进四海书院读书,我该随爹去西南查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