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温玹一向憋着呢,明天出了,内心别提多痛快了。
若非前朝兵部尚书起了背叛之心,在这些忠臣的搀扶下,何尝没有扛畴昔的但愿。
见皇上还欲再劝,温玹道,“我还没把她娶过门,人家就欺负到她头上,还是当着我的面欺负的,我这么做,也是给季家看,让季家放心把女儿嫁给我。”
温玹可没这么好说话,他道,“我媳妇动胎气甚么时候好,甚么时候放他。”
总之,他这个皇上不能再随便给季家施压,赐婚也是施压的一种。
季清宁,“……。”
“季家很对劲我。”
不过晓得是一回事,挑选信不信又是别的一回事了,皇上对温玹道,“晋临侯一心为朝廷,才疏于管束世子,既然季清宁没有受伤,这一次就算了吧。”
说完,皇上看着温玹,“季家不肯把女儿嫁给你?”
皇上看着煜国公,煜国公对晋临侯道,“晋临侯既然认定世子刺杀我煜国公府将来三少奶奶是曲解,那就归去查清楚,若真是曲解一场,犬子吊世子在城墙上几日,他就吊几日给世子赔罪。”
丢下这一句,温玹就骑马闪了。
温玹声音凌厉,皇上看向晋临侯,晋临侯吓的跪在地上,“皇上,灵台寺的事臣确切不知,借臣几颗胆量,臣也不敢欺君啊!”
历朝历代还没有哪个皇上给怀了身孕的人赐婚,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裙子还是上回那套,看到裙子,季清宁就想起脱掉裙子那段不镇静的经历,打死她都不要再穿裙子了!
丢下这一句,晋临侯甩袖分开。
他本是前朝兵部尚书之子,因为兵部尚书撼动不了前朝镇国大将军的兵权,到处被压一头,就心生反意,和当朝顺王一拍即合,里通外合,让前朝昏君对忠心耿耿的镇国大将军起了狐疑,最后导致前朝飞速腐朽,丧失民气。
他要不去查,只和皇上叫冤,传到百官耳中,百官也会感觉他胡搅蛮缠了。
皇上道,“朕倒是有这个设法,但季怀山被朕派去西南查案,已有好些日子没有消息了,朕再把他女儿赐婚给煜国公府,未免太寒臣下的心,要赐婚,也得等季怀山回京。”
还筹办看多久啊?
温玹一脸绝望的出了御书房。
“等她没事了,我再回府。”
只是他痛快了,煜国公倒是气的进气多出气少,再忍忍,等有了孙儿,这么混账的儿子就能往死里打了。
“……那你还要朕给你赐婚?”皇上不解,总感觉他在吹牛。
“那倒不是,”温玹道。
只是这话说出来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