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份奏折说的都是同一件事,要皇上发军饷的。
小公公持续道,“皇后晓得了,拿了一万两梯己出来,萧贵妃捐了八千两,其她后妃也跟着捐……。”
连二皇子都比大皇子少捐一千两,这也是为甚么这回捐款数额之大,速率快的启事,因为孙詹事是三品官,三品官捐五千两,那些二品、一品,有爵位的哪个也不能少了啊。
一个个的如何这么没眼色呢,没瞧见皇上都快气上火了吗!
小公公吓的忙回道,“兴国公府为西南捐了一万两,孙詹事府捐了五千两,其他大臣晓得后,也纷繁为西南捐款。”
皇上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那些奏折批的他肝火畅旺,折子翻开扫了一眼,就气的扔在了龙案的另一边,又换了一份。
一边要军饷,一边又有大臣要皇上消减军队开支,这些日子吵的皇上一个头两个大。
让他们想体例,除了增加赋税还是增加赋税,要增加赋税就能处理题目,还用得着他们想体例吗?!
皇上,“……。”
他让李信拿了张万两银票捐出去,李信道,“大皇子才捐了一万两,您肯定要和他捐一样的数量?”
皇上表情夸姣了,光辉了,“这些个爱卿平常总跟朕哭穷,没想到会为西南这般慷慨,朕心甚慰啊。”
二皇子也派人送了九千两去,然后四皇子、五皇子……
皇上在心底策画了下,遵循这架式捐下去,军饷的空缺不说能全数补上,起码能补一半了。
可一旦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就会有第二个,有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有了三个,那就有七八九十个,然后就是一大片,有一个算一个了。
皇宫,御书房。
小公公愣了下,他方才说过了啊,嗯,他是说过,但他说的人太多了,李公公耳朵都听不过来,哪还记得谁最早捐款了,小公公又禀告道,“是兴国公府和孙詹事府。”
皇上一点也欢畅不起来,公公眼里的丧事,在他这里一定是。
捐款,要么带头捐的人被人记着,要么捐最多的人被人记着。
兴国公如许的才叫替君分忧。
李公公怕皇上气坏身子,从速给皇上倒茶消气降火,刚要端给皇上,跑出去一小公公,上前道,“皇上,有大丧事!”
皇上越看越烦躁。
兴国公是吃错药了吗?
西南的案子也没有涓滴的停顿,刑部尚书遇刺在驿站养伤,煜国公请奏,他派了季怀山去,好歹刑部尚书另有只言片语送回京,季怀山一离京,连封安然信都没有,有刑部尚书遇刺在前,季怀山这会儿是死是活都没人晓得。
李公公替皇上欢畅,但他还想问一句,“谁最早捐的?”
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