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萧听罢,略显无法的笑了笑道:“只此一回,哪有试的事理!前辈此话确是打趣了。”老者凝神了半晌,道:“我倒有一法,无妨一试。”午萧喜道:“甚么体例?”老者道:“你想记些甚么,我便施法印在你身上便可,你今后看到,自会渐渐想的明白,你感觉如何?”午萧听罢茅塞顿开,紧紧点头乐道:“不错,此法甚妙。那就帮我写上“非兰溪不爱,非狄天不杀”便可。”老者疑问道:“仅此罢了吗?”本觉得午萧少说也得记个十句八句才好,谁想他竟只说出十个字来。午萧当真道:“对,仅此罢了!”老者点了点头随即扬手一挥,午萧只觉右臂内侧一阵火辣,疼痛稍纵即逝。他仓猝折袖看去,只见两行殷红的笔迹鲜明在目,公然一字不落。午萧意满的点了点头,道:“多谢前辈互助,既然此事已经得以处理,我也了无牵挂了,就请前辈从速施法救她出来吧,我已经筹办好了。”
老者听罢,再次问道:“你当真筹办好了么,毫不悔怨?”午萧当真的点了点头,道:“毫不悔怨!”老者见午萧面色安然自如,目光果断不移,看来确是做好了筹办。不由嘴角扬起一抹怪笑,但很快便又收了归去,午萧一时神离,竟是涓滴没有发觉非常。
午萧一听,当即堕入茫然,心中疑虑道:“如果忘记统统却也无妨,但唯独兰溪倒是千万不能忘的,不然我生有何意啊?不过,倘若我在内心念她千遍万遍,又怎会如此等闲就被抹去影象!”午萧随即问道:“倘若我搏命不忘的事情,是否能终究保存下来,哪怕一点儿也好?”老者叹了感喟,道:“恕我道浅,这等事情我也无从晓得,你大可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