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见状,顿时火气横生,但随之一想:“进门前就晓得我们是男人,为何不直接送客!而直到进门后才俄然改口只跟女子看病,这清楚就是故作刁难嘛!不过,想来他刚才提到甚么“穷酸羽士”,莫不是嫌弃我们没钱不成?哼…,想必必然是的,如此看来,倒也合适了他的场面。【零↑九△小↓說△網】”
新元侧目瞥了他们一眼,随即将包裹里的金银全数抖落出来,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地板上瞬息间便是金光闪动金银满地。
新元仓猝开嗓道:“慢着!不知谷老前辈与羽士有何仇怨,为何刚进门就要撵我们出去,这未免太无事理了吧。何况我们不远千里特来拜访,若不是仰仗您神医的名声,我们何必费此艰苦。不想你竟是如此待客之道,这不免也辱了您本身名声吧!”
新元点了点头,随即向骆锋使了个眼色,骆锋当即卸下了身后的寒冰,接着又撩开了裹在内里的披风,世人见状蓦地一阵惊奇。秃顶紧道:“此人如何被冻进冰里去了?”新元回道:“若不是这寒冰护体,恐怕他此时早已不在人间了。冰冻只为保他三日不死,他伤势非常严峻,现在可说仅剩一线朝气,不知谷前辈能有几分掌控啊?”
二人一听,确是大感不测,想不到如此紧急之事,他竟说的如此轻松,可见自傲满满。只是还没等他二人做出回应,秃顶便当即叮咛身后几个大汉将寒冰抬到后房,而那四个侍女也紧忙抱着金银,雀跃的分开了房间。
此时内房窗口俄然有个身影儿闲逛了一下,秃顶一时走神儿,但立马又回了回神儿道:“这有何难,我保有非常的掌控,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你们放心好了。”
新元回道:“叮咛倒是不敢,只是我们都是男儿身,倒是有违您看病的本意啊。再者,我要看的病人现在危在朝夕,可说命悬一线,也不知谷前辈可有掌控治好么?”秃顶一听当即眯眼笑道:“刚才仅是打趣罢了,二位切莫当真。你二位既是慕名而来,我的医术天然不消多言。我可包管,只要病人另有一口气在,我定有本事让他起死复生,你们大可放心好了。”
随后,只见先前那两位侍女便紧忙策应过来,添茶倒水恭候照顾。二人刚才没多留意,此时竟发明屋中仅剩他们两男两女,而那少年也不知何时没了踪迹,新元和骆锋蓦地间难堪不已。恰是手无行动,谁知那两位女人沏好茶水以后,竟俄然跳起舞来,说是要给二人消遣解闷儿,新元见状猛地一阵严峻,从速劝说她们停下。可不管新元如何相劝,她们只是笑而不睬,还是搔首弄姿,媚态百出。二人见状,只好闷声喝起茶水来,倒是不敢再抬眼顾望他处。
二人一听自是格外欢畅,只是迫于心中另有一些疑虑,确是喜不过露。新元回道:“恕我直言,谷前辈当真有此信心么?”秃顶紧回道:“你若不信我又如何证明呢,还请将病人带来一试便知。”
新元如此一想不由撇嘴一笑,随即将身后的包裹冷静取了下来。几人见状也是不明以是,紧紧盯着新元的一举一动,试看端倪。
新元骆锋见状,紧忙跟着几个大汉往里屋走去,谁知那秃顶俄然拦道:“二位还请留步,我医病治人万不成有闲人在旁打搅,不然我实难集合精力,仅为病人考虑,还请二位先在此处喝茶等候,完事以后我自会差人过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