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从章点了点头,说:“你看到的是它正面的影印图案,而在它的后背,实在另有行小字。”
莫非是在等我?
蔡从章持续说道:“另有个传说,五台山图传闻是有个女人有天早晨梦见了文殊菩萨在五台山说法,因而第二天她便找来画工,遵循她梦中所瞥见的五台山的模样画出了五台山图。”
“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五台山图》就真有能够是初唐的作品?”我立马明白了曾晓娇话里的意义。
蔡从章则笑着说道:“在这儿专门等你。”
这个发明实在是太惊悚了。
说实话,这真假壁画里错综庞大的干系,的确很烧脑。
“待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出去走了走,趁便咀嚼了敦煌的特性小吃,驴肉黄面。”我略去了和常勇见面的环境。
但是,全部61窟已经被证明是五代期间所开凿,那初唐的壁画又如何能够呈现在五代的石窟中呢。
蔡从章见我神采阴晴不定,慢条斯理地说道:“史乘记录,长庆四年,也就是公元824年,那是唐穆宗李恒在位的最后一年,吐蕃赞普使者向唐王朝求五台山画样。唐朝开成五年,公元840年,日本和尚圆仁朝拜巡礼五台山,同业的汾州和尚议圆巡礼结束以后,请画博士画五台山化现图一幅赠给圆仁,让他带返国扶养。如果史乘记录精确的话,这两个毫不起眼的汗青事件后,五台山图便东传日本,西入吐蕃。”
这是道底子无解的困难。
“这个女人的名字,”蔡从章笑了笑,“叫武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