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咀嚼着他的话,仿佛这壁画里埋没着甚么庞大的奥妙,它带我去了三清观,又来到了敦煌,现在正赶往香港。
“看看吧,能够你能用得着。”飞机上,冯老从手提袋里取出一本画册,扔给我。
我话音刚落,坐在我们身后的白胡子老头就笑了起来。
陈峰能够会对这本书产生稠密的兴趣,但放在我手里,就是典范的对牛操琴。
冯老说完,微闭的双眼已然合上,不再多说一个字。
几个小时过后,飞机在香港机场降落,书上的内容,也完整复刻进了我的脑袋里。
“哈哈哈,真的?”
“没想到这民工小子,仅凭不到0.4平方米的一块部分图管中窥豹,就看出了全貌,实在有些不成思议。”我听到有人窃保私语。
他固然嘴里嘲笑,但内心却对我恐怕还存有几分顾忌,估计那块壁画他看了半天,连是否来自敦煌都没看出来!
“认出来又能如何?连根基的知识都不懂,哈哈。”叶真瞟了我一眼,但我的目光迎上去以后,他又畏缩了。
“你都看明白了,那还敢买?”白胡子老头蔡从章较着愣了一下,立即又规复了常态,浅笑道。
“梁思成和林徽因,这对神仙眷侣,也极具神仙眼力啊。”蔡从章捋着红色的长胡子,如有所思地说道。
“好都雅看……”我几次念叨着这句话,然后翻开了书,当真地从第一页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