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詹以命相搏,也是与那两人战的不相高低;几人如此混战,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这倒是成心却不成,偶然反为之,当真使叶沈二人称心不已。
而此时,更远的西北方,已是火光大盛,浓烟在火光当中翻滚,便若滚滚乌云般欲将那片城区罩住,仿佛便是那千百车粮草已被烧了。沈詹奇道:“我记得你在望楼防火未成,怎那粮草倒是烧了起来?”
此时惠能已经稳稳落于二人劈面,郝通天与马天风也已经下来,站在前面,三人已是品字形将叶沈二人围定,叶知秋远了望去,只见一条一条的火龙已是由街巷东西南北直向鼓楼而来,那是官军追兵手执火把围堵而来无疑,当下轻笑道:“沈兄,只怕彻夜你我二人逃不出这西安府了!”
郝通天与马天风不识得叶沈二人,叶沈二人却晓得他们的身份,再者前面惠能已是追来,二人急于脱身,当下并不答话,便挥刀提剑直杀了畴昔,四人又是战作一团;
叶沈二情面知迟延不得,天龙刀劈挑削砍,锈剑几次迅疾刺出,杀招迭出,一时杀的郝通天与马天风连连后退,但叶知秋已受了内伤,沈詹也与官兵大战很久,二人虽占了上风,一时倒也没法脱身,目睹前面惠能追到,情急之下,沈詹运起内力,只见那锈剑顿时化作无数光影,向郝通天与马天风纷繁扫射而去;
本来,那望楼哨台碎裂以后,叶知秋与惠能俱是被对方掌力打的飞出,而两人掌力除了将那哨台击碎,掌风却也是将那盏巨大的灯笼打碎烧了起来,只半晌,那五丈高的望楼便成了一个庞大的火把,上面的官军便是想要救火,也无能为力,只得望火兴叹。
叶知秋凝目深望了一眼沈詹,对他悄悄点头,然后悄悄点了点头,二人俱是相视一笑;
此时惠能已是跟来,在后纵身急追,叶沈二情面急之下,已是难辨方向,只朝着鼓楼直去便是。
叶沈二人一起奔逃,但在屋脊之上直望鼓楼而去,却并不敢落于街巷;一是怕迷了方向,再者如果被下方官军堵截缠住,那惠能追了上来,便当真没法脱身了。
沈詹方才一招“剑雨满乾坤”,也只能使出五成威能,但已极是耗损内力,此时拼得性命不要,舍弃了郝通天,猛向那道人疾攻,一把锈剑看似锈迹斑斑,却让那马天风连连遇险,拂尘也被一剑绞的散了,手中只剩了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