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七一听此事,心中便又火起,轻怒道:“哼,你本日虏胁大帅与我,如此行动,实是令人愤恨不已,若非情由所原,并无甚歹意,本日必不与你干休!”
叶知秋闻言心中顿时明悟很多,方才悲忿至极,乱了心神,乃至并未细究。
待叶知秋远远瞥见那座新立坟茔,便已是节制不住心中悲忿,行至碑前,纳头跪下,眼望着碑上秦胜佳耦与秦家兄妹的名字刻在碑上,便如同刻在本身心上普通,当下便痛的仿佛连呼吸都困难非常,泪水已是自眼眶当中滚滚落下,竟已是哀号得没法言语!
凤七七见此景象,情知叶知秋所言为真,心中便不再计算。
叶知秋闻言,心头一跳,脑筋当中“嗡”的一声,立时便一片空缺,双手兀自颤抖不已,瞪大了眼睛,声音干涩颤声道:“当真?”
叶知秋这才转过神来,悄悄点头道:“凤女人且随我归去,我等先向大帅告罪,然后烦请女人带我比及后山,去秦世叔坟前祭拜一番!”
叶知秋闻言,摇摆了下脑筋,心中略清了然一些,神采黯然对沈詹点点头,望向凤七七。
叶知秋回身望向沈詹,眼神切盼,沈詹倒是望向那墓碑道:“叶兄,这坟茔虽粗陋,却也非仓促能成,那熊希圣几人如杀人以后,定不会如此做派,说句不敬的话,江湖上只见管杀不管埋,那里见过行凶以后还要安排后事的,以是此坟茔必是别人所立!”
老孙呜呜堕泪,边将那晚秦家惨遭搏斗之事一一贯叶知秋讲来,但秦家兄妹厥后如何倒是不知。
便呜呜得哭的说不出话来。
老孙闻听有人出去,扭头望去,却看到是叶知秋,当下一愣神,随即便老泪纵横起来,颤声哭道:“叶公子,你来的晚了!”
叶知秋直听的心胆欲裂,咬牙恨道:“你可看清是何人所为?”
却听沈詹持续道:“以碑文来看,明显是秦家兄妹所立;再者,此碑乃山脚巨石制成,千斤之重,碑文乃指力划写,少林大力金刚指也不过如此,明显非常人所能及,必是江湖妙手,依我所见,应是秦庄主的几位江湖朋友及时赶到,救下了秦家兄妹,并安葬了秦庄主佳耦,这碑前幡箔纸灰祭拜陈迹还在,也是明证!”
但听到熊希圣,叶知秋心中惶恐不已,冰湖林之事历历在目,秦胜明显与那平铁云有恩,那平铁云却恩将仇报,将秦家满门搏斗,叶知秋顿时悲忿交集,心中又急又怒,更如刀绞,仿佛一股怨毒之气郁结于胸,面前顿时一阵花黑,倒是“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方才好了一些!
沈詹对叶知秋道:“叶兄,以我看来,秦家兄妹应当安然无事!”
叶知秋吐出一口鲜血,胸中反而腐败很多,缓缓起家坐到了桌前,接过凤七七递来的手帕擦拭一下,双目直望,恨然道:“多谢凤女人,叶某定会留得此身,为秦家报仇雪耻!”
低叹一声对凤七七道:“凤女人,鄙人方才有些鲁莽,获咎了你家大帅与女人,还望莫要见怪才是!”
叶知秋闻言从速上前,抓住老孙手臂颤声问道:“世叔与婶婶、元庚、白露是如何了,你可晓得究竟如何一回事?”
那凤七七情知要用张大帅做质押了,面色发寒,对叶知秋冷哼一声道:“解开我的穴道,且随我去便是!”
沈詹见叶知秋只是哀思不已,心感甚急,便道:“凤女人,那仆人现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