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见叶知秋如此,大惊失容,凤七七也是不忍,心中暗赞叶知秋真是交谊深重,便上前劝道:“叶大哥,冤有头、债有主,欲报此仇,且需先自保重身材才是!”
却听沈詹持续道:“以碑文来看,明显是秦家兄妹所立;再者,此碑乃山脚巨石制成,千斤之重,碑文乃指力划写,少林大力金刚指也不过如此,明显非常人所能及,必是江湖妙手,依我所见,应是秦庄主的几位江湖朋友及时赶到,救下了秦家兄妹,并安葬了秦庄主佳耦,这碑前幡箔纸灰祭拜陈迹还在,也是明证!”
便呜呜得哭的说不出话来。
待叶知秋远远瞥见那座新立坟茔,便已是节制不住心中悲忿,行至碑前,纳头跪下,眼望着碑上秦胜佳耦与秦家兄妹的名字刻在碑上,便如同刻在本身心上普通,当下便痛的仿佛连呼吸都困难非常,泪水已是自眼眶当中滚滚落下,竟已是哀号得没法言语!
叶知秋直听的心胆欲裂,咬牙恨道:“你可看清是何人所为?”
但听到熊希圣,叶知秋心中惶恐不已,冰湖林之事历历在目,秦胜明显与那平铁云有恩,那平铁云却恩将仇报,将秦家满门搏斗,叶知秋顿时悲忿交集,心中又急又怒,更如刀绞,仿佛一股怨毒之气郁结于胸,面前顿时一阵花黑,倒是“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方才好了一些!
沈詹见叶知秋只是哀思不已,心感甚急,便道:“凤女人,那仆人现在那边?”
叶知秋安抚了老孙,与凤七七两人归去,直向张大帅告罪,那张大帅却也是豪壮之人,晓得启事后,反而心喜,直言叶沈二人乃侠义之辈,随后便由凤七七带了两人到后山秦胜佳耦坟前祭拜。
凤七七见叶知秋放下了天龙刀,面色略缓,语气还是冷道:“现在我与大帅皆在你手,便信你一回,若真如你所言是秦家的朋友,那我便奉告你,在我们到此之前,这秦家满门便已是尽皆身故!”
沈詹思考一下,道:“叶兄,凤女人若所言非虚,你可与她一同前去,找那仆人一问便知,也可去后山看看那坟茔!”
叶知秋闻言,摇摆了下脑筋,心中略清了然一些,神采黯然对沈詹点点头,望向凤七七。
叶知秋这才转过神来,悄悄点头道:“凤女人且随我归去,我等先向大帅告罪,然后烦请女人带我比及后山,去秦世叔坟前祭拜一番!”
待叶知秋随凤七七进了一处房舍,却见床上依躺一人,叶知秋细心看去,认出那人便是门房老孙!
凤七七一听此事,心中便又火起,轻怒道:“哼,你本日虏胁大帅与我,如此行动,实是令人愤恨不已,若非情由所原,并无甚歹意,本日必不与你干休!”
沈詹对叶知秋道:“叶兄,以我看来,秦家兄妹应当安然无事!”
那凤七七情知要用张大帅做质押了,面色发寒,对叶知秋冷哼一声道:“解开我的穴道,且随我去便是!”
老孙泣道:“我听老爷将那凶徒喊做熊希圣。”
凤七七见此景象,情知叶知秋所言为真,心中便不再计算。
低叹一声对凤七七道:“凤女人,鄙人方才有些鲁莽,获咎了你家大帅与女人,还望莫要见怪才是!”
本来老孙看到秦胜妻儿被人追杀时,秦府仆人仆人也便遭毒手,老孙只看到秦夫人及秦元庚被打得存亡不知,秦胜头颅被割下,便回避不及,被人一掌劈下,便立时昏死畴昔,场面混乱当中,那人竟未发觉老孙未死,是以捡了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