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光低声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宝相寺的绝学妙缔指,气劲可透指而出,打人要穴。一我大师应当是练到了第四层,能够隔空点穴。传闻一相禅师练到了第八层,刚才的间隔,如果是他脱手,这二人必将腿上二穴直接被打成血洞,毕生残疾了。”
二人出了堆栈后,远远地跟着刚出门的那一行人,很快出了城外。
“你如果不想在绿林当豪杰了,想登时成佛,那是你的事,但你得把兄弟们搏命拼活挣来的分子先还了我们才行。这些年你躲在寺里,老子拿你没体例,明天好不轻易在这里截住你,识相的快点交出分子!”
彭虎气得直跳脚,黑脸胀得血红:“老子客岁买了个表,跟爷玩这手,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啊!实话奉告你,明天这钱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老子现在把你拿下,不信在爷的手腕下你会不招。兄弟们并肩子上!”言罢他身后的喽啰们一拥而上。
很快,一我一行三人已经走入了林中,一我走了几步后俄然停下了脚步,宣了一声佛号后道:“草丛中的朋友还请出来,既已跟了贫僧一起,何不出来指教一二”
不一会,远方的道上走来了三位灰衣和尚,为首一名手持禅杖,恰是前ri还在武当碰到的宝相寺一我禅师。前面二位都是青年和尚,年纪约摸二十高低,手里均持一把戒刀,身形健旺,一看皆知乃是妙手。
一我淡淡地说道:“彭施主,贫僧当年一时胡涂,堕入正道,杀人、放火、越货、采花,端地是无恶不做,现在想来实在是忸捏得紧。后得遇宝相寺圣因大师点化,幡然悔过,遁入佛门。这二十年来贫僧吃斋念佛,就是想赎回当年的罪孽。”
出了城外五里处的一处小树林,这些人都停了下来,伏身没入路边的长草当中,看模样象是要伏击甚么人,而澄光师徒则远远地找了处小山包静观其变。
话音未落,埋伏在草丛中的几十人都跳了出来,将三人围在中间。只见那彭虎看到一我大师后,“嘿嘿”一笑:“程大哥,别来无恙?”
“在堆栈里和我们碰到的阿谁为首的中年男人应当是扬州翻云寨的大当家彭虎,厥后来的两拨人里那一对使短枪的黑皮男人应当是金湖黑云寨的刘氏兄弟,拿判官笔的是河南一带的血手判官林一奇。一会如果动起手来,细心留意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