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火凤凰开口说到:“我凤舞山庄没有定见,宇文长老是武林名宿,向来为我等敬佩,本日您肯屈尊降贵来调教江湖后起之秀,那是他们莫大的福分!能培养年青人,这对于我中原武林将来的生长也是好处极大的,我们又如何会有定见呢?”说完,她又对站在宇文柘身后的叶孤和雷震说到:“你们这个辈分的小子能向宇文长老就教,那是宿世修来的福分,你们必然要好好珍惜这个机遇,莫要孤负了前辈们的苦心!”
叶孤是崆峒派年青一辈的大师兄,非论是崆峒拳法还崆峒剑法,都获得了其掌门人的真传,并且叶孤的内力也一样了得,曾经以百招之数打败过门派内一名新晋的长老,在江湖上引发了不小的颤动。
听到宇文柘说话,各宗门的人先是各自筹议了一番,但是筹议完以后又大眼瞪小眼的没人说话。实在也不怪世人,以宇文柘前几日闪现出来的气力,怕是还虚境的火凤凰与天山掌门何未峰也有所不如,其别人便更不必说了,以是谁还情愿去获咎这个霸道老头儿呢?
“好吧,老夫是擎天剑门出身,以是常日里多用剑,你用甚么兵刃?”宇文柘问叶孤。
“其别人呢?另有没有定见?”宇文柘再次问到。
雷震也笑着客气道:“托叶兄的福,鄙人已然无碍了!还要多谢叶兄顾虑啊!”
叶孤则笑道:“前辈,我崆峒派以拳法闻名江湖,长辈亦善于拳术,但是跟前辈过招不消兵刃又是对前辈不敬,以是长辈便以这套金丝拳套为兵器吧!”说着,叶孤便从怀中拿出来一副金色的拳套,这幅拳套看来是以金丝缠绕,但是仿佛他拿在手里又轻若无物,并且看他戴在手上也是与普通的丝质手套普通随便伸展,端的是非常奇异。
宇文柘听完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固然如许有反大会规定,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好体例!雷震,你意下如何?”
叶孤则从速抱拳低头道:“长辈不敢!只是长辈想请前辈见教几招,然后再让雷兄与前辈对招,看我二人谁能在前辈部下走的招多一些,天然也就分出胜负了!如许一来我二人不必伤了和蔼,二来我们长辈也能在与前辈这般妙手对招中多多的学习!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宇文柘点了点头,然后又向台下各大宗门坐着的方向问到:“叶孤此法也不失为一条奇策,但不知各宗门觉得如何?如果你们怕老夫秉公舞弊,或者有甚么别的定见,大可说出来!”
宇文柘站在擂台边沿看着世人,但是见世人并没有说话的意义,因而又问了一遍:“大师可有贰言?”
叶孤这时候又对宇文柘抱拳见礼道:“宇文长老,长辈有一不情之请!”
宇文柘听完这句话却俄然展开眼睛,然后打量了一下叶孤,他似笑非笑的问到:“你要应战我?!”
叶孤笑着点点头道:“你我二人自见面以来便非常投缘,想不到却在擂台相见,如此脱手,恐伤了自我二人的和蔼啊!”
这时候,满头白发的天山派掌门何未峰则笑道:“嘿嘿,这裘大妹子是我辈中武功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