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宗门中人生来不过就是想得道成仙,想来我十一二岁时,自发也是天禀高绝,信心勃勃的觉得下一个能上这十幅画的就将是我,所谓幼年浮滑不过乎如是。”
这天然是个难处。
“现有才晓得快就是慢,慢就是快的事理,如果我当年不是强修佛影双绝,如何会像现在这模样,星灵气味之力十八年未有寸进。”
看来魏墨的气已经消了。
文虎虽已伏法,如何也不能就此将萧云伤人的事推委,这弟子虽是他的但愿,但他也不得不让他去历险地。
当年还玉楼主飞升之时,当时另有一个随身的僮儿,苦苦要跟从旧主而去,传说当时还玉楼主说道:“我也念你与我情深,只是现在你根底尚浅,与我一起,不过送了性命,且再去历练些吧。”
不过这吴天禄却不知是如何回事,天赋之技加身,他却不管如何也不能将他的天赋罡气熔入银河宗法诀,以是在年青弟子中,他反而是不若萧云。
魏墨先是举头看那墙上的十副画,最后东看西看,看到了最后一幅黑龙会主上官羽兵解的景象,道:“这上官羽也是一个大材,怎耐人欲与天争,不管行事为人,到处逆天,最后怎能得善终,须知天威如君都是难测,它如果表情尚好,天然云淡风清,凡人如果对它些许不敬,它也但笑了之,如果它脾气发作,管你是善是恶落到它手里,定然叫你化为灰烬,此事恰是上官羽的结局,九重天劫只开了个头,倒也好笑可叹。
现在萧云为了银河宗的宗门之位,竟然又想修习佛影双绝。
说着这话,脸上倒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如果萧云现在在这里,他听到魏墨说出这个话,不晓得有甚么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