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位冠雅夫人乃是石家的蜜斯,与那被砍了头的嫡孙乃是平辈的堂兄妹。她因排行老四,在家中闺名四凤,不管是操琴而歌,还是随乐起舞,皆是都城里驰名的出挑。当年在石家的家宴上,她的一曲“破阵霓裳”真是艳惊四座。
萧家供应皇族玉品由来已久。这些玉物高贵自不必言,有些私物的隐蔽更是不成言。
尧姝亭看不懂这些圆环的感化,便转头问换好了衣服也跟着出去的尧夫人。
玉珠先是被说得一愣,待低头时,顿时有些脸涨,她这几日疲累极了,精力也不是很充分,竟没有留意到那可爱的男人竟然留下这这么多的吻痕……
冠雅夫人笑着谢过尧夫人后,便去了与她们相邻的另一处小池,手臂搭着池沿,与相邻池畔的尧夫人闲谈。
冠雅夫人与尧夫人闲谈几句后,又是与尧蜜斯酬酢两句,然后便浅笑着转向了一旁冷静饮着茶的玉珠,道:“这位蜜斯倒是尧府的哪一名,倒是有些面熟?”
这憩息室里倒也洁净,只要一张憩息用的软塌,只是软塌上还垂挂着大小不一的玉环,中间另有几根绳索。
尧夫人不急不缓隧道:“”我只要这么一个女儿,一朝嫁出去,今后在府宅中就孤单了,倒也不急于让她过门,能留在府中多陪陪我也好。”
尧夫人固然身活着家看尽人间浮华,但是她一个端庄的世家主母,有那里见过这类色国圣手才揣摩得出来的荒淫?不过她也不肯露短,便含笑问身后的玉珠:“六蜜斯乃雕玉的里手,可知这些玉品的用处?”
那女子轻笑道:“石家四凤冒昧打搅尧夫人的清净了。”尧夫人一听,对身边的侍女道:“请冠雅夫人出去一叙。”
在一旁的尧夫人固然不懂玉环,但是对那叮咬玉珠的大‘蚊虫’是何人却心中稀有,当下也不肯女儿持续说下去,便打断说道:“不知玉珠女人可要饮些果茶?”
尧夫人微浅笑道:“真是可巧,竟在这里遇见。只是我的池里人多,略显拥堵太满,冠雅夫人若不嫌弃,无妨到中间池中泡着说话。”
这等热汤向来只接男客,尧姝亭也是平生头一次来,天然尽是猎奇,趁着尧夫人换了衣裳的工夫,她先自换了泡汤的裙衣,去了一旁的憩息室里一探究竟。
跟着尧夫人出去的玉珠抬眼一看,略微愣神下,脸面顿时红了几分。
既然入了汤池,解了衣衫,便不分长幼尊卑。尧夫人叫女儿与玉珠和她同泡一处大池,不时有侍女用木勺舀着米汤和羊乳兑入池中,为她们按摩着颈肩。尧姝亭在雾气满盈中猎奇地看着玉珠,她向来晓得这位袁夫子天生貌美,可没想到这身上的肌肤也是如雪莹白,寸寸软腻,竟没有半点瑕疵,可美中不敷的是许是肌肤香软过分招惹蚊虫,只见脖颈以下到胸部的处所都是红斑点点,只是再往下都没入了奶红色的汤水中,没法窥见,但想来怕是没法幸免。
这些吊着的玉环也在萧家收藏的孤本里,如果玉珠没有记错的话名曰“快意飞仙子”,这些玉环乃是悬吊动手肘臂弯,另有脚踝的。
玉珠天然懂她的含混笑意是为何,听这女子方才的言语,仿佛是晓得那玉环的真正用处,是个见多识广的,只是不知这位夫人一起安步目标的畅谈,是真的来消磨时候的么?她是甚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