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却猜出前两日的那队官车约莫是白少的车马。
只是他获得的动静略晚,本觉得本身已经是追逐不上两拨人马了。但是谁想到却在半路看到了袁玉珠。
广俊王此时已经听出了一身的盗汗。
不过玉珠想的倒是另一样,军粮之事严峻,是以白少前去西北起码不是因为本身的原因,又叫她暗松了口气,西北产粮的大县,间隔玉石镇甚远,想必白少也不会毫无启事地前来玉石镇吧?
这是跑外做买卖之人惯用的体例,普通买卖完了货色返来跑单车时,都会换上细轮的轱轳,再在车上插一根稻草,表示货色已净,货银兑了票子,车上再无财帛,还请绿林英豪们别担搁时候,别的找寻别的“肥羊”去。
玉珠也是听闻萧山曾经谈起出外经商的事情,才晓得这类做法的。她车上的玉料都是小盒,不占甚么分量,带给萧家的礼品也是遴选了邃密的,就算换成了细轮轱轳的也无碍。这般轻装上路,路途上也少了烦忧。
车夫这个工夫,已经将马车引至一边,给前面的官车让路了。
这个常日里老是吊儿郎当的王爷,在老友遭遇伤害存亡关头,竟然生出了几分豪气,再没有方才遭受突变时的茫然彷徨。
但是在旅途中,玉珠已经改换马车,让豪车先行的事情白少明显不知,以是在碰到她的商车时,才没有停下。
“混账!都叫你们要手脚洁净些,不要打草惊蛇,这一把大火离得八百里也能瞥见!的确是给那大魏的粮草官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