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解锁后,按理说也是解了心头隐患,可谁知入夜时,见那妇人入梦,衣衫半解,俯跪在本身的面前,樱唇温润,舌尖轻舔,仿佛意犹未尽,低低地问:“二少,可还再要些?”
这可让锦书暗自心惊。之前二少订交皆是明净崇高的女子,这等僻壤弃妇就算生得貌美又如何?如何配奉侍二少床笫?此次二少的垂爱实在是过分不配他一贯高慢的脾气。
二少心内冷斥,俄然伸出了铁臂抓住了她未及放下的手,只是悄悄一带,人便入了他的怀中。
玉珠全没有推测,这一贯清冷的二少现在竟然会俄然脱手孟浪,当真有些不防备。直觉就是想要猛地推开他。但是那胸膛若包了棉的铁板普通,如何也推不动,当下微微恼道:“二少这是意欲何为?”
若不是情知二少在外,也是有些隐蔽红颜,就连锦书也真要一心觉得二少有隐疾了。
以是看玉珠奉上图样,倒是不急着接过,只看着玉珠的那双手,淡淡道:“蜜斯手型甚美,然略有薄茧,不知你的夫君可有嫌弃你的手粗……”
再听闻二少动静时,便是他在边陲立下奇功时,西北的兵蛮将野,能让那边的部将佩服,如果没有真才岂能做到?而当时尧家与袁家在朝堂上缠斗式微,正急需无能后辈,重振家业。以是当初背叛离家的二少,最后是堂而皇之从尧家的大门里回转的。
这二人也不愧是母子,都是置气的妙手,谁也不提此事,这一迟延,竟是二少年过二十也为未娶正妻。
不过是穷乡僻壤,为何竟生出这等灵秀女子?
只不过明眼人都知,下凡的织女指的是这位高高在上的二少,那些个美人,倒是在地上的痴情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