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因为宫间断了萧府独家把持玉器的谋生,都城的店铺受累最深,萧山动用了大笔的钱银前去疏浚,一时账面严峻,因而一些小店面已典范卖了出去,用以其他店铺的现银周转。
但是没想到此时却因为这商牌而被门官扣下。
玉珠见萧珍儿已经拆开了信,干脆叫五姐代为执笔,替她回了一封归去,复书只说:“奴家手腕受伤,用力不得,怕是没法为瑞国夫人效力,请夫人另寻能工巧匠。”
玉珠一向冷静立在温将军的身后,听着二人的一来一往,仗着有面纱遮挡,倒是大胆地看了那尧少几眼。
这是奇妙的心机将断玉的遗憾变作精美的设想,就算是瑞国夫人此前也从未见过。她的手腕略粗,戴上玉镯时,总不若别人来得精美,但是现在戴上这镯子,那雀头和玉链的设想奇妙地转移了视野,竟让手腕生出了几分灵秀之感,真是叫瑞国夫人生出了爱好之心。
既然存了如许的心机,当下对玉珠更是礼遇有加。命人取了破坏的玉镯后,便请她去了小书斋修补,然后良庖下备下午餐,要好好接待这位女客。
但是到了门口时,却发明门口已经是侍卫林立,两辆马车正停在门口,一辆是礼部侍郎的,而从另一辆车高低来的男人则是一身深色的朝服宽袖,发冠矗立,一双凤眼微微抬起,有些发冷地瞟了她一眼后,便淡然地转开了视野。
而另一封则是写给玉珠的。不过早在玉珠启信前,便被萧珍儿抢了个先。她一心认定,这应当是温将军写给六妹的情信,
被丈夫这么一怒斥,王夫人也警省了一下,便及时住了嘴,犹带着三分恼意上了马车。
因为旅途劳累,倒也一时无话,世人洗漱一番,便各自安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