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月还没体味到这一点,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
郡王妃又问了几句病情,最后点点头:“这位黄大夫公然有本领,幸亏你们将他请来。”
眼下杀方翼不是难事,她只是担忧姐姐。
南安郡王之父,是先帝的宗子。因先帝迟迟不立太子,他一时想岔了,企图谋反。事发后,先帝大怒,赐死宗子,将他的后代贬为庶人。南安郡王就这么从天孙公子,变成了一介布衣。
她到现在还记得,姐姐绝望的模样。
徐思发明了,就道:“阿吟,你带两位县主归去坐坐,你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徐吟笑了笑,端起茶来。
大县主高思兰慎重些,还没如何,小县主高思月已经憋不住了。
二夫人忙道:“可不是?他一来,大哥一日比一日好,想必过不了几天,就会醒来了。”
二老爷徐安欢迎郡王,徐吟姐妹被二夫人叫去见郡王妃。
高思兰回道:“母亲没说,或许还没想好吧?”
自从父亲病情好转,来探病的人都变多了。
徐吟分歧意:“你是长女,王爷和王妃必定想过了。像我姐姐,早在三年前,我父亲就决定留她在家,不然这会儿已经嫁出去了。你还是县主,只会更慎重。”
“如许吗……”高思兰听着有些慌起来。
宿世,方翼把姐姐送给东江王的时候,姐姐肝肠寸断。
“啊?为甚么?”
倒是高思兰拥戴:“阿吟,你想的对。”
见到她们姐妹,郡王妃含笑:“前次来,你们姐妹凄苦蕉萃,委实叫民气疼。这下好了,徐大人病情好转,你们也能够放心了。”
厥后,天下局势滚滚而过,南源成了几大反王争夺之地,方翼固然挣出一条活路,高思兰却死在那场战乱里。
徐吟应了声,却说:“是这么回事,但我今后不会随便出去了。”
高思兰无言以对,一颗心七上八下,又是期盼,又是惊骇。
现在她返来了,晓得方翼这会儿已经跟人勾搭,那么这件事,就风趣起来了。
徐吟接着又问:“那你的婚事,王妃如何筹算的?”
比如郡王府这两位县主,就是此中之二。
她这题目太跳了,高思兰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