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已经审过他了。”
李闻向外头看了一眼，其别人识相地退了出去。
“大哥，你是不是有苦衷？”李观觑着他的神采，谨慎翼翼地问，“因为二哥吗？”
东江王目中透暴露痛心：“你母亲没给你生下兄弟，为父还想，这不失为一件幸事。没人与你争爵，另有二郎三郎帮手……没想到啊！”
“不是吗？之前每天接送，大哥你对别的女人，可没这么耐烦。”
东江王点了点头，又问：“鲁长史也被他拉拢了？”
燕凌哈哈笑出声来。
看着成竹在胸的儿子，东江王暴露欣喜的笑容：“蒋奕这一负伤，我东江情势大好。闻儿，你比为父强多了，东江交给你，终究能够放心了。”
……
扫尾的事，与他们不相干了，回到驿馆，便各自梳洗安息。
李闻惊奇地看着他：“这话该我问你才是，这么晚了，你如何还没归去？”
徐泽瞪了他一眼，没好气：“你还敢说，叫我带着自家保护以防万一，害我不敢走开半步，甚么忙也没帮上。”
徐吟说了句公道话：“这里毕竟是东江，真要出点甚么事，当然还是自家人可托。”
这门婚事还一定能成呢！
李观毫不踌躇：“当然好了。徐大蜜斯又标致又美意，难怪大哥喜好她。”
站在园门往里看，但见望江楼顶层烧得乌黑，全无来时的鲜敞亮丽，一派衰颓气象。
他伸手替父亲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不管他要甚么，现在都已经败了。蒋奕负伤而逃，我已叫杨都督乘机而动，父王，您放心养病，不消忧心了。”
“是。”李闻看着父亲病态尽显的脸庞，眼中微有泪光。一朝天子才一朝臣呢，让他趁机换上本身的亲信，父王这是筹办好交代了。
大抵说完，东江王咳了两声，说道：“你做得很好，此番清理过后，王府里便都是你本身的亲信了，外头另有杨都督，尽能够放心。”
谁也没推测，这场遴选世子妃的秋宴会是这么结束的。
李闻叹道：“父王，民气不敷啊，您给了他文臣最高的职位，可他还想要杨都督手里的兵权。”
感喟声轰动了黑暗里的人，李观走了出来：“大哥？你还没归去歇息啊！”
他不由想起那位徐三蜜斯，明来岁纪差未几，倒是杀人不眨眼。明天要不是她脱手，一定能重伤蒋奕。
背后主使蒋奕中箭逃遁，李达和魏四烧成重伤。
李闻握住他的手，慎重地仿佛承诺：“会的，父王必然能看到。”
想着东江王说的那些话，贰心头沉甸甸的，不由叹了口气。
夜幕落下，李闻终究摒挡结束，去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