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回道:“陛下如此反应,想来是的。”
幸亏太子没蠢到家,体味过来,一把抓住他:“阿凌,以是有人关键孤,对吗?”
出乎他的料想,太子一脸沉肃地磕下头去,喊道:“父皇,儿臣来请罪了。都怪儿臣一时动念,几乎变成大祸,还带累了长宁……请父皇惩罚。”
到了宅子,徐吟清算完行李,就歇下了。
还好徐吟没有叫真,立时说道:“你来得恰好,我有事问你。”
淡墨回道:“薛教习下去找您,叫人撞伤了,以是就告了假。”
路上还一向有百姓热忱地问:“军爷贵姓?这是去那边啊?要不要带路?”
之前依燕凌所言,不但顺利把事情处理,还收成了百姓恋慕。向来没有过的夸姣经历,让太子对燕凌的话坚信不疑。
“呜呜呜,您胆量如何这么大,万一出事如何办?”
天子面露诧异,跟陪侍的安妃谈笑:“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吗?这两孩子竟然主动要朕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