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点点头,和颜悦色地说道:“朕想着燕二要离京,心中有些不舍,且留他下来讲几句话。昭国公世子,关于添妆礼的事贤妃想问问你,你去见一见。”
“三蜜斯,传闻今晚宫里出事了?”
燕承没有二话,恭敬下拜:“是,臣辞职。”
燕承点头:“不算。这只是父亲早几年安排的闲棋,在她入宫选妃的时候,我们曾经伸过手,以是能搭上一点干系。我用重金贿赂了她的家人,才说动她帮手的。”
到了明水轩,两人下了一局棋,又把太子叫过来吃了午餐。
昭国公世子燕承与齐郡谢氏长女乃天作之合,赐袍服、凤冠,择谷旦结婚。
今晚是一场大戏,现下终究胜利退场,兄弟俩都有些倦怠。
事件及时掐灭,太子闭门思过,天子心中的气也消得差未几了,看着燕凌老诚恳实叩首谢恩的模样,说道:“燕二,这都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父亲为国尽忠,朕想到他还在病床上,不忍心再罚你,你回家好好侍疾吧!”
武安侯燕凌酒后无状,导致太子遇险,罚俸半年。天子念及昭国公为国负伤,思子心切,特命其回家侍疾尽孝。
徐吟没有瞒他:“昭国公府主理这些事件的人,实在是世子燕承,先前有燕二这个主子在,才由他就近打理。燕二善于的是军事,回家后必将会跟从昭国公进虎帐。”
看到徐吟安然下车,文毅松了口气,跟着她出来。
“别看。”燕承低声说,“必然另有人跟着。”
燕凌谨慎翼翼撩起一片车窗帘子,目光瞄来瞄去。
接了圣旨后,燕氏兄弟进宫谢恩。
“燕二走了今后,我们要和昭国公府的人保持恰当的间隔,既不成失了礼数,也不能过分靠近。”
文毅总感觉这句话有甚么隐情在里头,揣摩了一下,问道:“三蜜斯对昭国公府有顾虑?”
徐吟点点头,坐下来接太小满递来的茶水,然后说了一个让他震惊的动静:“今后想依靠也要收敛三分,燕二要离京了。”
“谢陛下隆恩。”燕凌抬手擦了下眼睛,又感激又敬慕地看着他,“没想到臣犯了如许的错,陛下都悄悄放过,还叫我们一家团聚。呜呜呜……臣孤负了陛下的种植,越想越是懊悔。”
天子不由笑了:“你要真能体味到朕的苦心,今后好好长进,为国尽忠。行了,把眼泪擦了吧,都十八了,还整日哭哭啼啼,女孩子都没你会哭。”
燕承起家交代:“行了,歇息去吧,成不成明天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