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胆敢对圣旨不敬!燕二公子,你们燕家眼里另有陛下吗?”
站在外头的昭国公侍卫齐声承诺,如狼似虎地冲要出去。
燕凌志对劲满,向四周作揖,特别是阿鹿和楚赵两位公子:“对不住各位,让你们白跑一趟,这门婚事有主了啊!转头我作东,给几位赔个不是。”
他是宫变那天立的功,被端王裹挟,不得不帮他安定了乱局。但这事对外的说辞是宫中大火,那他既没护住太子,也没护住天子,另有甚么功?总不能说护端王有功吧?当时端王名义上还圈禁着呢!
燕凌嗤笑一声:“用心肇事的不是你吗?本公子说了,这门婚事早就向陛下禀明,既有婚书,又有圣意,君上怎会强夺人妻?并且,你仿佛没有身份证明吧?令牌呢?告身呢?你且拿出一样,让我瞧瞧啊!”
胡将军气得脸红脖子粗,瞪视着徐焕:“如何,徐刺史,你也要装傻卖痴,反诬本将冒名吗?”
“陛下关你甚么事?你个冒牌货!”
徐焕一派安闲,说道:“贵使有圣旨在手,真假本官委实难辨。你们两边各执一辞,不管听谁的仿佛都有些公允。不如如许,贵使且到驿站住上几天,容本官弄清楚本相再说。”
燕凌对劲洋洋,追在他背面喊:“我看你还是识相点比较好,冒牌货!”
见他不答,燕凌得寸进尺,指着他大喝一声:“拿不出来?我就说你是个冒牌货。来人!给我拿下!”
说是住上几天,也就是囚禁。胡将军内心明白了,徐家公然对主子怀有戒心,看来是不会奉诏称臣了。
江越大为光火,恰好又找不出话来辩驳。
胡将军看了看燕凌,看了看堂中世人,最后看了看刺史府的保护,终究冷哼一声,转过身去:“我且留几日,徐刺史还是不要犯胡涂的好!”
被他言语刺激,胡将军忍不住想拿出端王府的令牌,想想又游移了。
“天使如何会令牌告身一样没有?这圣旨也不晓得你如何捏造出来的!本公子还要拿了你回京邀功!”
“我如何?被戳穿没话说了吧?”
“是我的错。怪我来得不及时,叫徐刺史曲解了,以是才要向几位赔不是。”几句话就把徐家的任务给推了。不是徐家订了亲不说,是他来得晚,让徐家觉得婚事不作数了。
就是就是。楚九赵六在内心拥戴。
阿鹿倒是笑嘻嘻的,嚷道:“燕二公子,你不刻薄啊,婚事议定了你早说,哪有半途来抢的?本王辛辛苦苦跑来轻易么?”
见他答不上来,燕凌撇了撇嘴:“不就是荫封吗?又不丢人,毕竟不是谁都能像本公子一样,不靠父祖建功封侯的是吧?”
这个燕二说话太短长,一句强夺人妻压下来,他若拿出端王府的令牌,岂不是证明了主子德行有失?胡将军晓得本身不擅口舌,要真被拿住话头,亏损的还是主子的名声。
“圣旨在此,岂容你信口雌黄?!”
想到这里,两位公子都规矩地点头,表示本身接管了他的报歉。
他还没说完,江越阴阳怪气地插话:“虽说燕二公子手里有婚书,可婚事毕竟还没有议定不是?陛下圣旨在前,徐刺史不能不认吧?”
一句话让江越七窍生烟。江都一战,他对这位燕二公子印象深切,成果对方底子健忘了本身?他就这么不起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