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国公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看宗子的神情有些奥妙,便问:“如何,这事你有设法?”
这话有点意义,昭国公笑道:“你的婚事早就定了,便是要联婚,也是给小二说亲,你中不中意有甚么要紧?”
燕承踌躇了一下,坦言问:“父亲该不会想,我们趁机和徐家联婚吧?”
被戳穿了,燕凌难堪地笑笑,仍不放手。
“阿凌……哎呀!”
实在,他的身材早就养好了,自小母亲经心照顾,他现在比浅显人还结实些。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这是女子的办事之道。但这位徐三蜜斯是要担当家业的,她风俗了从徐家的好处去思虑题目,如果有一天,她嫁到燕家,能不能窜改态度?恰好燕凌对她百依百顺,那样的话,燕家还能拧成一股绳吗?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大业?
燕承不由莞尔,就道:“父亲,他不想走就算了吧,我跟您去。”
燕承不想要这个弟妇,便是这个启事,风险太大了。
“没事。”看次子活蹦乱跳的,昭国公夫人放下心中大石。
叫女儿担当家业,还是这么大的家业,倒是少见。昭国公想想有些唏嘘:“他没儿子,想来也是没体例。”
他眉头紧皱,仿佛不是很附和的模样,昭国公就问:“你感觉不当?”
夫人宗子都护着他,昭国公没体例,狠狠瞪了次子一眼,甩袖:“走!”
燕承含笑看着他分开,说道:“孩儿也去了。”
“是。”燕承心平气和,“徐三蜜斯智勇双全,将家业交到她手里,总比交给外姓人好。只是,这么一来,她如果进了我们家的门,今后能以燕家的事为先吗?”
他暴露苦笑,一摊手:“你感觉小二会听吗?”
昭国公看他。
话说到一半,瞅见在桌上翻点心吃的次子,一张脸白得发光似的,顿时说不下去了。
行吧,这小子不能算。
燕承称是:“我们要如何办呢?”
昭国公点了点头,说道:“南源本是楚国旧都,与雍城连在一块,几近就是旧楚要地,诸州便是不归顺,今后也会惟他马首是瞻。何况,他们还和大凉结了盟。”
十七岁的少年郎,恰是食欲畅旺的年纪,平常没事都能吃掉三碗饭,何况这几天一向赶路。
兄弟俩洗漱返来,一起吃了饭。
燕凌支支吾吾:“南源的事大哥都晓得,我……我想陪着母亲。”
他们父子俩一走,昭国公夫人立即揪了次子问:“快说,你那封信如何回事?为何一向提甚么徐三蜜斯?你小子打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