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现在瞥见你安然无恙,我总算是放心了。”司雪玉抱着竹意喃喃自语。紫嫣红着脸和其他婢女退下。
司雪玉闻听‘小孀妇’三个字,一张白玉狐狸脸讪讪的松开竹意,但是眉宇间还是难忍惭愧。
木子高坐殿上,一声龙袍加身,腰系玉带。曾经头上一成稳定的木簪子也变成龙冠的时候,那股帝王之气还是浩但是成的。
不晓得是之前几早晨没有睡好,还是到底是喝了几杯酒,竹意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因而便到床上睡觉去。
这一句‘别来无恙’才真的是拓跋丹珠发自心底想说的。
竹意摆布一瞥门口的内侍,意义能够通传了。
竹意忍不住抿起嘴笑,她从拓跋丹珠的眼眸里能看出,他的抱怨实在也是带着幸运的色采。一个粗暴的北方爷们,一个刁蛮的北国公主。这到一起,必定是鸡飞狗跳,东风要赛过西风,西风不甘逞强要反攻东风的朋友大戏。
不得不说,拓跋丹珠固然当了王,但是话唠的弊端还在。
“瑶光公主驾到!”
司雪玉一见竹意,顿时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她,惭愧了好久好久的心,还无处安设。
他此次亲身来北齐,就是想见见当初的太子妃。当初求而不到的女人。几个月不见,面前的女人比当初多了份沉稳和大气,少了暴躁和青涩。但是稳定的是仍然娇媚绝色,一见便如天宫仙子误落凡尘。
担忧又不敢问,只能谨慎的服侍着。
本来是公主的恋人呈现了,怪不得如何都说不听的就是往里阁房闯呢。
竹意一句话,换来拓跋丹珠连续串的抱怨。
“我没有发癔症,我一向对你有惭愧。若不是我奉告你皇宫御膳房的柴房有密道,你也不会出去。你不出去,就不会被皇上抓到现行。抓不到现行,你和皇上就不会有隔阂。没有隔阂,皇上就不会活力选秀女想让你妒忌。没有选秀,你就不会一气之下离宫出走。你不晓得,你分开皇宫这几个月,我是如何在自责中度过的。我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想起我的小孀妇都没有兴趣。”
“嗯,多谢揉揉王问候,本宫挺好的。揉揉王呢,和澜若公主过的如何样?”竹意客气的答复和问话,规矩之余又客气的冷淡了两人的干系,并趁机将手从拓跋丹珠的手里不着陈迹的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