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速派人请阎彦明前来一叙。”
韩银恐怕父亲要让他入朝为质,赶紧拱手道:“父亲,妹夫是父亲的半子,实在提及来也是我韩家的人,他又比我慎重,确切比我更胜任,还请父亲不要踌躇。”
韩遂看了他们半天,叹了口气说道:“唉,只得如此了。彦明啊,你放心的去,带上一千铁骑去,我估计马寿成不会派马超去,大抵是马休或是马铁,他们不管哪方面都不如你,到了邺城,如果有机遇跟着雄师南下,你说不定还能建功封侯,让我那女儿跟着你做个诰命夫人,总比在这西凉刻苦的好。”
诸将见阎行入质,一下子也放下心来,跟着大笑起来。
韩遂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蠢货,你还看不出他打的甚么主张?只想着他部下的人,就不想动动脑筋,眼看着你都四十多了,如何还象个长不大的孩子?”
阎行拱手道:“小婿既为岳父大人半子,天然当尽半子之劳,这些年岳父大人对小婿的苦心种植,小婿岂有不知之理,诸将也看在眼里,天然晓得我翁婿情深,那里会说甚么。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情势如此,相较而言,小婿去总比子义去好些,还请岳父大人不要踌躇。”
“请阎彦明前来一叙。”
韩银一听,差点跳了起来,见韩遂一脸冰霜,还是忍住了,没敢再说。
庞德见他这么有兴趣,不由得挠了挠头,一时不晓得如何说才好,憋了半天赋说道:“我给大人说一件事,大件就晓得这个阎行的短长了。建安初年,文约先生和老将军因为一些事翻了脸,打过几仗,这个阎行有一次和孟起单挑,一矛捅在孟起家上,孟起家披重甲,顺势一刀劈断了矛柄,成果擦身而过期,这个阎彦明反手用半截矛柄打在孟起脖子上,让孟起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
他话还没说完,曹冲已经高兴得差点掉了哈喇子,他赶紧粉饰的笑了笑,趁机吸了吸满嘴的口水,故作安静的点了点头。内心却乐翻了天,妈的捡着宝了,拐走了这个猛人,再从马腾那儿把庞德这个猛人拐走,老子这趟关中之行大发了。他只顾内心对劲,却没看到庞德的神采有些奇特,倒是被周不疑看在眼里,不免奇特,便不动声色的问道:“既然如此,镇西将军派这个阎彦明入朝,还是有些分歧端方啊。半子是半子,可毕竟是半子,韩银才是嫡子,为甚么韩银不入朝,却派阎彦明入朝?”
曹冲和周不疑相互看了一眼,都感觉有些不成思议,马孟起号称关中第一虎将,是英勇的羌人丁中战无不堪的天将军,竟然被这个阎行一矛柄打得卧床不起,那这个阎行岂不是超等猛人?起码不比面前这个庞德差啊。
两人一愣,不由得相视而笑,曹冲粉饰的拿起杯子喝茶,用大袖遮住了脸,周不疑却对庞德拱拱手道:“想来庞中郎和这位阎彦明熟悉,还请引见一下,不疑想尽快与这位阎彦明见上一面。”
“不返来好啊。”韩银低声嘀咕了一句。
庞德踌躇了一会儿,见周不疑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只得持续说道:“元直有所不知,文约先生为了收彦明的心,派人杀了彦明百口。只怕,只怕不是文约先生让彦明入朝,而是彦明本身要求入朝的。”
“父亲。”韩银笑道:“这小子到邺城去,就算他带一千人走,他部下另有近千人,我这下子就有四千人,当然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