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巴笑道:“这第二件事就没那么好了。公子让人到襄阳义学宣布了新规定以后,定为初级的人归正白吃白住,大不了干些杂活罢了,倒没有多大动静,学经地人也没有多大影响。倒是中级的人都闹翻了,好多人都感觉公子要让他们去学甚么木工、医匠或者计算之学,实在是有辱斯文,当天就有很多人打起承担走了。宋仲子也气得很。闷在义学里几天没见过,说是病了。”
庞统笑道:“忸捏忸捏。我也是沾了公子的光罢了。”
刘巴笑道:“公子的这三个原则当然好,不过公子也要故意机筹办。这襄阳义学刚开了半年不到,真正能学有所成的,为数未几,张仲景教出来地医匠是很多,但刘仲玉他们却没有教出甚么门生来,那些工匠多数不识几个字,最后能进入各曹做事的,只怕大部分还是大师后辈,他们就算不消人保举,只凭识字多这一条,就让那些敝宅后辈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