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亲。”曹冲晓得这大抵是赔偿夺了他的两千铁骑,赶紧诚心的称谢。只是他奇特,他跟曹操说过的人,还带了三百多精锐,这会是谁呢?
五十军棍真要打下去,固然没杀头也即是杀头了。曹洪吓到手足无措,一边要求行刑的军士拖一点时候,一边派了曹辛飞马来找曹冲。他现在有甚么事第一想到的就是曹冲,感觉只要曹冲才气拦得住暴怒的曹操,只要曹冲才气免他们家的无妄之灾,此次也不例外。
簌簌颤栗的曹馥一见远去曹辛带着曹冲飞奔进了大营,心中方才一松,没想到曹冲却本身抡起棍子打了下来,吓得面无人色,连声大呼道:“仓舒,仓舒,我是冤枉的啊。哎哟,我是冤枉的啊。”
曹馥一听,心至福灵,立即大声惨叫起来,比刚才打的时候叫得还惨,那叫一个闻者悲伤,听者落泪,惨得不能再惨了,好象曹冲几棍子已经打断了他骨头似的。
曹馥吓得魂飞魄散,恐怕被前面的人赶上,威胁利诱,对民夫们承诺早到一天就赏钱多少,愣是只花了九天就将第一批冬衣送到了襄阳。本来这是件功德,丞相大人也挺欢畅的,只是没想到一查点却出了题目,曹馥拿的公文中写的是三万套冬衣,可实际运送到的只要两万套,整整差了一万套。丞相问曹馥是如何回事,曹馥正在一旁和父亲曹洪嘀咕,光荣捡了一条命呢,哪曾想出了这类事,一时也说不清如何回事,只晓得大呼冤枉,惹得丞相大怒,命人拉出去先打五十军棍再说。
“诺!”曹冲应了一声,又问道:“不知此次从哪个营中调人,我只要魏延的一百多人,只怕护过不过来。”
“光有钱有甚么用?还不是人家的钱柜子。”曹洪咄了他一口,想了想说道:“仓舒固然要去江夏,不过他新纳的妾蔡氏会留在襄阳,他阿谁亲卫典子谦的老娘和夫人也在襄阳。志清,过些时候等你伤好些,送些钱畴昔,咱费钱也要花在刀刃上。”
“那也没找错他,就算是冬衣不缺,那他还迟了好几天呢,要不然雄师都快到宜城了。”曹冲仍然梗着脖子,一副不依不挠的模样。
“好了,冤枉也好,不冤枉也好,归正他也被打过了,这事临时就算了。”曹操摆了摆手,让曹洪把曹馥带畴昔疗伤,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曹冲一听就明白了,曹馥固然跟曹洪一样鄙吝,但还不至于胆小到把一万套冬衣就这么贪墨了。大抵是有人预感到曹馥会仓促启程,得空细看文书,顺手给他下了个套。冬衣拖了这么长时候,已经影响到了雄师进发的路程,曹操暴怒之下,只怕不会细看,大怒之下不说宰了曹馥起码也要给他一个大苦头。曹冲细想之下,不由得佩服这个出主张的人高超,举手之劳就给曹馥下了一个套,你真要查起来,最多只能查到直接包办的小吏,归正杀一两个小吏对他们来讲,底子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