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赶紧拿过汤药来,一个使女扶起刘表,将汤药灌了下去,过了半晌,刘表精力好了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些有力的展开了眼睛。
曹冲落寞的一笑:“我也吓死了,你看我后背的汗还没干呢。”
疆场上的氛围跟着曹冲得得的马蹄声又变得严峻起来。韩浩上前一步,如释重负的迎着曹冲走了过来:“公子,你可吓死我了。”
“唔……”刘表绝望的叹了一口气。
曹冲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运气这么好,第一次发炮就击中倒了角楼的事情都被本身碰到了,竟然这个文聘还是死脑筋,明知不敌也不肯投降。他在阵前呆立了半晌,那一顷刻间,他真的感到了一种有力感,本身这几天支出了这么多,冒着这么大的伤害到阵前来劝降,后背的盗汗将单衣都贴在了身上,却一点服从也没有见到,这宛城,还是得面对烽火,就算是本身能节制住不让破城后屠城,可打起仗来,死的又如何能够只是兵士。
文聘又看了一眼南边的地平线,有力的摇了点头,苦笑一声道:“公子请回,你虽有此利器,我宛城将士又何尝会怕了,不过一战罢了。”说完,不等曹冲回话,拔马而回,飞马进了城门,厚重的城门在他身后轰然封闭。
只是两边都很默契的没有立即脱手,都把目光投向了两军之间那看起来特别孤傲的白衣少年。
另一侧的李猛笑道:“你就别想了,他必然想存着钱好归去把他阿谁小兰妹子娶回家呢,也该娶了,小兰妹子都十八了,等不得了。”
蔡氏眼角掠过一丝不快,她看着这个比本身年长四十多岁的夫君,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绝望,本来觉得嫁给了他蔡家能够风生水起,没想到这个有个八俊之名的汉室宗亲倒是一个不知进退的无用之人,整天就晓得跟那几个儒生在一起谈经论道,既不趁曹操北征时取利,又不晓得向曹操尽忠,真不晓得他那看起来蛮聪明的脑袋时想些甚么。现在好,曹操清算守了北方的敌手,连那么凶悍的乌丸人都安定了,调集十几万军雄师南下了,恰好这个时候刘表又一病不起了。
“已经让人去请了,伯玉让人回话说,江东孙权逼得正紧,他要以国事为重,临时不能返来见你了,让你放心养病,尽力加餐。”蔡氏轻声细语的说道。
“传令,炮车营、强弩营筹办齐射,辎重营筹办填河,奋武将军邓展第一阵,平虏将军刘勋第二阵……”韩浩见史涣下了高台,纵马而去,回过甚来连声命令,众将轰然应喏,接令后奔下高台。韩浩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远处的宛城,嘲笑一声:“文仲业不识好歹,公子亲身劝降仍然执迷不悟,就让他尝尝公子改革的轰隆炮的短长。”
歪坐在床边的蔡氏见刘表动了一下,赶紧叫道:“来人,使君醒了,快拿汤药来。”
击锤手舌绽春雷,大喝一声,手中的大锤划出半道圆弧,狠狠的击打在炮车的铁钩上。炮车震颤了一下,高昂扬起的配重端猛地砸了下来,长长的木臂动员网篮,将大石甩上了天空。
更让蔡氏不痛快的是,本身每天没日没夜的守在他的身边,他一开口却还是阿谁不成器的大儿子刘琦,这让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这几万雄师之前,只要有一个闪失,结果不堪假想。
大石带着刺耳的啸声,带着冲天的杀气,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