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妍听着帐外的哀号声垂垂远去了,吓得腿肚子转筋,硬着头皮语无伦次地叫道:“我不是你们这个朝代的人啊,我来自将来!我是……我是从时空隧道穿越来的!时空隧道你懂吧?靠!你当然不懂……”她急得浑身大汗淋漓,大声叫着:“你先把那两小我放了,我详细给你解释……”

“你是谁?谁派你来行刺本王的?”那被肉/弹/美姬称为“王爷”的年青男人眯着一双狭长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左小妍,声音不急不徐,出离的蛋定。

她诚心肠伸开嘴,刚想让他们瞧瞧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苹果渣子,脖子上又是一凉,又有两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雅他个蠛蝶啊,左小妍终究觉悟了过来――她,穿了。并且是旱地拔葱式,裤衩一声,从*到心灵,全部乾坤大挪移了。

与此同时,阿谁优哉游哉的男人已一把推开她,飞身跃起,将挂在帐钩上的一袭月白长袍拉下来披在了身上,双足落地之际,手上已多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那对风花雪月的男女同时转头。

“行刺?我?我看你们是搞错了……”左小妍头摇得拨浪鼓普通,“我只是……然后……接着……”

等候答复的过程有些冗长,恰好给了她充足的时候去换上一件玄色吊带蕾丝寝衣。对着镜子练习了几个娇媚又慵懒的魅惑神采和肢体行动后,电话来了。

事发当晚,月明星稀,冷风习习,那氛围实在很合适*的各种JQ。

“王爷,休听这女人满嘴里胡言乱语!依贱妾看,这个女人必然是太子派来的,企图不轨……”,肉/弹美姬又开了口,眼睛紧紧盯着左小妍□在外的白净的脖子和苗条的美腿,语气里带着暴虐的妒意:“您看她穿的衣服,竟然披着块布就跑出来了,的确比春香院的妓/女还风骚!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露着胳膊和大腿,真是不知耻辱!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六王爷居高临下地站在那儿,冷冷的核阅着她。这年青的时装男人面庞清俊,双眉斜飞入鬓,嘴唇饱满而棱角清楚,闪现出一种妖异的红润,狭长的丹凤眼似睁非睁,一幅惺忪未醒的模样,端的是唇红齿白的妖孽小生一枚;月白长袍的袖口和前襟上绣着精美的银丝梅花暗纹,此时只是虚虚掩着怀,腰上的带子松垮垮地随便一系,宽松的领口内大片□,衬得这帐内便有两分含混不明的□。

“嗨!干吗呢?一起过节呀?”

左小妍如同一只惊吓过分的鹌鹑般,浑身生硬地后倾着,纹丝不敢乱动,谨慎翼翼地抬手指着那剑,嘴里只顾磕磕巴巴地往外蹦着字儿:“好……豪杰……谨慎我的动,动脉……可不敢离这么近呀,别划着我呀……”

不然,头顶的水晶吊灯肿么变成了四壁明晃晃的松油火把?宜家淘返来的懒骨头沙发肿么化作了铺着斑斓皋比的乌木太师椅?贴着北欧入口壁纸的香闺肿么一下子成了一顶宽广的帐篷?最惊悚的是――她前一秒正在电脑里看着的□的□,竟然,竟然成了活色生香的真人现场版……

肉/弹/美姬骇然发明背后竟无声无息地站了一个披头披发穿戴奇特的女人,立时圆睁了双目,呆愣了一秒钟,才收回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呼,。

但是帐帘一挑,一个军人两手捧着一个巨大的木托盘走了出去。左小妍昂首一瞅,立即“妈呀”一声尖叫,吓得屁滚尿流地瘫倒在地上。那托盘里,鲜明摆放着刚才那两名侍卫血淋淋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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