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周荣发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为李神州倒满美酒。
刀疤狂的砍刀已经挟势冲来,砍刀方才颠末天摄生的半个手臂之时,天摄生的刀向侧悄悄一划,挡住刀疤狂的砍刀,随即向前一送,刀疤狂的身形立即愣住了,胸口已经被天摄生的刀刺出一个洞,一个致命的洞。
师爷周繁华的内心忐忑不安,这个少帅,明摆着要在杭州跟唐大龙争地盘,卧榻之侧,岂容别人安睡?看来今晚变数太大,弄不好又是一场血腥风雨。
战役已经结束,一招致命。
帅军兄弟把满身的力量灌输在手里的短刀,蓄势待发。
只听“哧”的一声,马汉云手里的匕首,已刺入了帅军兄弟的心脏四周,鲜血四溅,让马汉云的眼睛微微躲闪。
李神州想到这里,摇摇杯里的红酒,蓦地喝了下去,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说:“两位的事情就由两位处理吧,神州只是路过喝杯水酒。”
李神州握酒的手微微停滞,倒酒的周荣发清楚的闻声李神州的轻叹,他的心莫名的一抖,昂首看着台上的到刀疤狂,却没有看到他的神采飞扬,而是看到了他脸上的暮气。
五年前,刀疤狂跟人火拼的时候,敌手在他脸上连砍了两刀,连鼻子都快断了,成果刀疤狂仍然刁悍的把手里的尖刀刺进了人家的胸膛,那一战以后,刀疤狂就成了江湖的传说,获得了刀疤狂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