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笑了笑,没有说话,内心却考虑开了,如果赵学鹏真的要走,本身是不是要趁这个机遇搭上这辆末班车呢?但是一想到郦山不容悲观的生长远景,他便没心机去想这些了,道:“戴秘,感谢你的提示。”
“渐红,你这一起走来,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这几年,你有甚么体味?”
陆渐红谦逊地笑了笑:“东西是现成的,只不过是被我发明了。”
“如何会呢。”戴庆辉矜持地笑了笑,说,“来,坐,我给你泡杯水。”
“喝了这么多年的茶,感觉龙山的茶是最香的。”赵学鹏接过杯子在鼻子上闻了闻,微微一叹说,“不晓得今后还能不能喝到。”
陆渐红游移着说:“赵书记说的那件事是不是悦娜钢铁厂的关停?”
茶,还是极品龙山特炒,喝在嘴里满口暗香,陆渐红说:“唉,分开市里远了,动静很闭塞,比来市里有没有甚么动静?”
陆渐红笑道:“改天戴秘书有空,必然要写一副给我,将来戴秘书成高官了,等闲可就不动墨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