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懒得理睬这个不着名的小人物,只定定地看着林婉音,冷静叹了口气:“明夫人,你可还记得,你曾经拜过一个寄父?”
这一番话像一记重锤,结健结实的锤在文武百官心上。行了,又追加一小我证,邵相更加逃不脱谋反的罪名了。
林彦笑着点点头:“不消说了,我都明白,说多了就见外了。之前,你是我的好mm,今后你是公主啦,我还真不敢再攀附了。”
邵相不傻,皇上嘴上说的客气,让他到大理寺坐坐,实在哪是坐坐这么简朴。江瀚都带御林军去抄家了,此事再无回还的余地,他双腿一软,如烂泥普通瘫坐在地上,被两名带刀侍卫生拖硬拽出去。
这话说的狠呀,文武百官内心都在悄悄发凉。以万贯家财为证据,邵相就更是无可回嘴了,他本是前朝旧臣,一向身居高位,为人贪婪狠厉,家中天然富可敌国。
邵相只感觉周身如同火烧,额头上很快冒出盗汗,心中暗想:这下完了,可如何才气说清呢。“皇上, 臣……臣只是……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听别人提起的。对对, 就方才上朝之前,众臣在殿外等待的时候, 不知是谁说了一嘴, 被老臣听到了。樊祉屹,你说看到了密信, 那你拿出来呀,密信呢?没有物证,休想歪曲老夫。”
“是啊,”想起当时的惨状,皇上面庞悲戚,非常难过。南夏是鱼米之乡,一向充足安稳,若南夏军队做好兵戈的筹办,一心抵当,冒王也不成能一举攻破。南夏王本是做好献城的筹办,并没有安排重兵扼守,这才让无辜的南夏百姓血流成河,偌大的王宫烧成了一片废墟,年幼的小公主也没能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