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敢耍劳资,你特么死定了,走!”王猛手一挥,带头往平房外走去。
这时兜里的手机也恰好响起,拿出接起,听那边说几句立马挂了,手上牌一丢,起家忙朝后看去,几个壮汉手持棍棒已经朝他这边冲过来。
王猛带着一众小弟,气势汹汹赶来,雷军在火车站这一带那就是老迈,是他的地盘,稍一探听人就晓得了。一小地痞见王猛一行人,觉得是雷哥的朋友,还给带了路,雷军这会正跟几个小弟在一花坛台阶上,打牌打发时候呢。
向南点头,“军子,扳连你了,这两天你家里先躲躲,看看环境再说,我这再探听探听。”
“那叫雷哥的,有在这内里吧?”
“那车措置掉没有?”
雷军道:“人就奔那来的,我买车那修车铺老板,都被那叫王猛的给废了一只手,这混蛋太特么狠了。”
“艹!我觉得多硬气呢,就这熊样!”王猛给一脚把他踹翻地上,棒球棍对着人脑门,“说!人在哪?”
不跑还等着被铐!
王猛又是“砰砰……”数下,那手掌都不能要了,血肉恍惚,手指直接给砸断两根,修车铺老板没昏死畴昔,再也顶不住,面色煞白,“我说,我说……”告饶着。
“先前就给拆光,全按废铁价卖了!”
“呵,你当劳资是吓大的!”一把摁住他一手臂,另一手棒球棍狠狠砸下,那右手掌直接给凹了一块出来,修车铺老板“嗷嗷”叫,却还是没松口。
大壮道问雷军:“那帮人抓你,真是那视频的事?别搞错了!”
男人见照片里的五菱面包车,哪会不知,就是前段时候从他这给卖出去的,干他这一行的,本就是违法的,见这几个壮汉也不像差人,试着道:“你们是……?”
说脱手就脱手,棒球棍直接抡了畴昔,修车铺老板没防备,脑瓜一棍挨的健壮,顿时血流如注,瘫地上去了,另三人操起椅子冲上来,也被他三两下给清算个洁净,一点没吃力,全趴地上翻滚哀嚎。
“呵!”王猛不屑,眼里尽是戏虐,他身后几个小弟就冲要上来脱手,给他拦住,“娘比的!几个逼崽子我还清算不了,都给我看着……”
身后另玩牌三人也是跳起,一拥上来。
雷军头也没抬,嘴里叼着烟,含混回一句,“谁啊?”
另一边,王猛倒是气急废弛,恼羞成怒,眼瞅到手的鸭子倒是给飞了,手上还挂了彩,倒是有些小觑雷军这混蛋了,现在这家伙成了惊弓之鸟,没准要跑路。
修车铺老板也不是善茬,在这一带也有些名誉,被人指着鼻子破骂,也是怒起,“你谁啊?!娘的,敢来我这里撒泼,你晓得我是谁嘛?”
老板还挺硬气,喘着粗气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
火车站外!
王猛没废话,直接从兜里拿出张照片,放到人面前,“这车见过吧?有买这车人的信息没有?”
图象并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精确,但修车铺老板还是认出来了,下巴点一下,右边那一张就是他。
王猛当即带着一帮弟兄赶了畴昔,这二手车行不难找,那一片就有个二手车买卖市场,“阿信二手车行!”王猛手持棍棒,看着面前两间小平房,边上立着告白牌上的字。
雷军点头,“没有!不过这货不是善茬,人刚三十岁,牢里待了十一二年,就特么一疯子。
老板道:“我……我只晓得别人喊他叫雷哥,详细叫甚么名我真的不清楚,常日里就在火车站、汽车站那一带接客跑车,你……你能够去那边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