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壮拍了下他的肩膀,手指往上指了指,知会,两人从楼梯口直接来到三楼,这是个办公场合,那走廊两边的办公间,财务部、集会室、市场部……娘的,开个舞厅愣是给整出一高大上的感受。
“有烟嘛?”
“行,是这么个理!”向南点头,跟大壮进了一片狼籍的快餐店厨房,大壮腰间摆布各插了两把菜刀,他这则是一把尖头的剔骨刀,别再身后裤腰带上,两人径直朝舞厅走去。
一楼给改革成了一个大厅,舞台中心男男女女,穿着透露,猖獗热舞,声响震耳欲聋,顶上激光、镭射,各种扭转灯暴射打起,吵嘴瓜代,夺目标让人睁不开眼。
“好嘞!”有向南再前头,他也有了底气,“南哥,我这带点家伙事吧?对方人很多,到时真干起来,也不能亏损!”
“南哥,你打我脸不是!”葛大壮给拦住,“我开的店,还要你掏钱,从速收好,收好,不然我翻脸了啊!”
“向南,我啊,刘天明!”
那差人道:“如何抓人不消你教,你说的这些我会跟上面带领反应的,不是你说谁就是谁,懂吗!”
“小子,我警告你啊!”差人也是不客气,“你在胡搅蛮缠,我就请你去所里坐坐,啊!”
“逛逛,快跟我去看看……”刘天明拉着向南就往外走。
看到面远景象,忍不住骂道:“艹!哪个王八犊子干的?”
回了出租屋,倒头就睡,也不知过了多久,“砰砰砰!”有人拍门,他这脑袋迷含混糊,喊道:“谁啊?”
“我晓得啊,几个地痞罢了,敢来,看我如何清算他们!”向南毫不在乎。
那劈面的快餐店也是被人给点了,那上面那块快餐店牌子,给烧的只剩一个店字了,卷帘门上给熏的乌黑,只听葛大壮怒声道:“同道,这必定是那王威叫人干的,你看看,我家这给烧的,甚么也没了,你们去把他抓起来,让他补偿,补偿……”
两人就这么一杯我一杯的,大中午的,愣是吃喝了两个多小时,桌底下那空酒瓶子,脚一碰,“叮铃哐啷!”倒了一地,估摸得有二三十瓶了。
“我艹你大爷的!”葛大壮朝车子开去方向,破口痛骂。
“哗啦!”
“大壮,你老婆去病院可,没事吧?”向南走过来,问道。
内里车子倒停了很多,进收支出的,多是年青人,“南哥,那混蛋在内里,你看,那台车子是他的!”
就是一幢三层楼房,一楼门口,花里胡哨的霓虹灯,就跟那种温.州发廊一样一样的,从内里透出暗红的灯光。
走,出来!”
他这也是喝的迷嘞瞪得,葛大壮涨红的脸,跟关二爷一样,说话都大舌头,“南哥,咱……咱再来,没……没纵情!”
“啥玩应?!”
赶到修车铺时,火是早已灭了,不过里头烧的不成模样,一片狼籍,墙壁给熏的乌漆争光,上午刚清算摆放好的工器具,散落一地,掺杂着消防水,都没法下脚。
差人声音一冷,“我说你此人如何听不懂话呢,都跟你说了,我得归去跟带领汇报,至于如何办,那是差人的时候,由不得你乱来!”
“啊,那管老板不想干了,我看那地挺但是,就五千块钱,两年租期,另有一些工器具都给我了,划算吧,呵呵!”
“收队,回吧!”这差人一声号召,在场另三个差人,走了过来,上了路边一辆警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