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真的有些粗心呢。”阿晚对羽歌说。“竟然真的只派这几个看着我们。”
阿晚看到这般惨状,浑身都在震颤,眼睛深润了起来。“的确欺人太过!”
他指了指最后那一副鸟人与人类相拥的怪画,忍不住嘲笑了起来。“这不是就是青鸳和那小我类吗?我绝对看不错的,我猜这必定是毕方的佳构,看来重视到她们相爱的人还不止我一个罢了。”
“去一个处所?莫非你们要带我来的不是这里吗?”
缓缓流淌的岩浆,充满红色沟壑的石壁,墙上那一幅幅班驳的壁画,另有那在四周伸展滋长的冰草。这幅画勾起了阿晚无穷的遐想。
我和羽歌也赶紧扶起两个鱼人,搀扶着他们缓缓前行。
行至假山处,我们给他指了指阿谁隐蔽的小洞,阿晚才恍然大悟。
“想跑可没那么轻易。”她清冽的嗓音在这洞窟中显得格外刺耳。
“阿晚首级!阿晚首级!”他们声嘶力竭地喊着。
“这!这是我族人的味道。”阿晚惊呼道,然后不假思考地钻了出来。
阿晚绝望地看了我和羽歌一眼,长长地感喟了一声。“亏我这么信赖你们,没想到你们都是在骗我罢了。”
“是的……那晚就是这里。”阿晚喃喃自语。“我一辈子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