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这些贼匪是不是一起的?是的话就早开口,我们也好筹办着,要银子你随便拿,要你径直拉,再受不得这煎熬这日子归正没得过了”
??州兵完整崩溃,朝着疆场外拔脚疾走,几近就在同时,从永安县城里冲出来的贼匪也是一样的架式。
“至于朝廷,我会留一张皮,留一个脸面,可也仅此罢了,广东,是我李肆的广东”
看着另一边被绑起来的姚振和张五,李肆安抚道。
“为了替天行道”
李肆说到做到,姚振和四百多被指认在永安县城犯下血案的贼匪,尽皆斩首,而张五竟然没有犯案子,另有孟奎作保,被免了死。由他领着一千多俘虏,押往香港,等候他们的是三年的苦役,那边正缺基建工人。
姚振很不平气地喊道。
“那……造反?”
“大家都该活得一样我们替老天行的,就是这个道”
张五可没有畏缩。
“我李肆,要行的天道,归于百姓,就是简朴的两句话。”
孟奎带着他的老根柢回了潮州,持续充当李肆的耳目,有了此番的经验,另有李肆援助的一些物质,孟奎也该能建立起的权威,不再受别人的挟制。
“李肆――李总司――不是说你反了朝廷么,我们也是传闻你杀了官兵,杀了官老爷,这才跟着揭竿的”
李肆嘲笑再问。
“下官一家被贼匪所杀,刻苦之人在城中也是无数,只要下官能潜入城里,联络世人,里应外合,当能一举而定。”
不是官,也不是贼,既杀官,也杀贼,只为老百姓吧,却又不是善人白做事,只为买卖吧,却总觉不止如此。
这何止是听起来不,的确就是痴心妄图啊……
“这……不义之财,大家都有份,那些……那些民人,既然要跟着官府过,死活也都是他们自找的”
出兵,吴崖还一脸后怕,
正踌躇间,那被绑着的永安县典史喊出了声。
“没,总有人傲慢无知,被的野心冲昏了脑筋。”
张五插嘴了就是我刚才说的,大家都该活得一样”
“现在坐江山的是胡儿,当然要这么喊了,换了汉人,那就换个说法呗,总之反的就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