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眼角抽动了下,心中痛骂:老贼,现在的天子不过是你曹操的一只金丝雀,甚么样的圣旨还不是你说了算,现在这里装甚么忠层模样?一想到这事就要怪本身的长兄,当初天子刘协避祸洛阳,父亲都已经动了来挟制的心机,偏是他要作梗,成果让刘协被曹操卷了去,现在到处受制于人,这类袁氏宗子的确就是渎职,还做甚么继位者?莫非把袁氏交给他去败家不成?
曹操呵呵笑了一声,然后回道:“这事我已经派人传达给了天子,至于天子如何决定的,我们也只能等候了,袁熙公子莫要焦急。”
“老子招谁惹谁了?”袁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顿时撅着一脸笑意的说道:“冬儿姐上车,我们现在就去文姬姐那转一圈,看看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曹清河听着秀眉微皱,这类龌蹉之人如何还被杏儿描述成一表人才?一会归去定要好好数落她一番不成,想完,从速回了一礼,然后也没答话,就这么悠然的走去了末席,唤了侍女取来了古琴,却不料袁熙竟然一点耐烦都没有,竟然举着酒杯走到了曹清河一席的中间,就这么低着脑门看着,显得非常无礼。
要说在曹府内袁云最怕谁,绝对不是甚么曹操,而是大才女蔡文姬,对于这个女人,他向来都是敬而远之,实在是不想每日都被一张木板脸说教,还好本身这个天下的便宜父母归天的早,否者本身绝对已经被叫了几次家长了。
曹操心中痛骂了一句蠢材,乌丸向来都是奸商之辈,他们只重好处,底子没甚么道义可言,如果边陲的守军不敷,这些蛮横人立即就会南下劫夺,如果让袁熙这笨伯去对于乌丸,恐怕这些蛮横人早就打到邺城了,不过袁绍的儿子们越蠢那当真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