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完了这些事情后,袁云又与诸葛亮与李利商讨了下前面的行军线路,直到夜色来临,他才有闲心开端筹措起了晚膳,食材就是小六刚抓获的一只雪兔,今晚也总算有些新奇的肉食下口了。
诸葛亮将手札往前一递,然后回道:“不想刘璋如此不济,刘备入蜀之用了两月不到的时候,就已经将成都攻陷了,并且成都底子就没有抵当,直接敞开大门驱逐了他们的新仆人,成都本地人法正,就是力主刘璋投降的人,与法正一样的人更是多如牛毛,以是益州的溃败才会如此敏捷。”
韩遂仿佛早有筹办,再次微微点头然后回道:“西凉各方军阀筹算结合我韩遂造反的证据,现在都已经带了过来,袁候只要有这些证据在,这些人必定会对您昂首帖耳,至于我的部下,我也筹算一并带去洛阳,如此西凉地界必定再无兵祸。”
金城犒军的夜宴一向持续到了第二日的凌晨,当第一缕阳光暴露空中时,袁云才终究能够舒畅的睡在床榻上了,只是这一场清梦却没睡多久,立即就被狠恶的拍门声惊醒。
袁云坐在营帐内的主位上,诸葛亮与李利则耸峙在两侧,韩遂只能在门口位置与阎行站定,在袁云没有说话的时候,任何人仿佛都没有动的权力。
几今后雄师进入了金城,张颌亲身驱逐到了十里以外,此时的他终究放下了心中一块巨石,西凉本来埋没的祸害,现在却俄然海阔天空,统统都消逝在无形当中,以是他可贵一天到晚都挂着笑容。
袁云对劲的点了点头,然后叮咛石沉将之取走,这才持续看着韩遂道:“韩将军可做好了去洛阳居住的筹办?”
李利在一侧看着面前的两人两句话的工夫,就已经决定了数十万人的存亡,不但背脊有些发凉,如此想着反是有些后怕起来,想起当初他们李家差点被灭族,当时估计也都是袁云的一念之间,这个设法一起,他便悄悄重视,今后千万不能获咎了面前的这位侯爷,特别对方还是个着名的吝啬鬼。
比及石沉将这些绢布手札送到袁云面前时,袁云只是略微扫了一眼,然后便交给了左手的诸葛亮。
当袁云奉告张颌,筹办留下十辆坦克给他调剂时,这位老将的确不敢信赖耳朵,几次问了三四遍,最后才真正的确认了,由此他的笑容保持的时候就更长了。
“韩将军不必拘礼,固然上前来就是。”袁云终究发话了。
韩遂看到袁云时,还是略微惊奇了一些,固然听闻这位侯爷很年青,但是在见到真人后,仍然没法肯定,本身竟然就是被这么个年青人击败了,并且这位年青人传说另有通天的学问,洛阳的繁华就是其一手缔造。
韩遂身材略微颤栗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道:“既然袁候要让我韩氏一族搬家洛阳,天然不敢不从。”
韩遂轻微点头,然后走到了营帐的正中,这才单膝跪地,然后双手托举起了一样物事,恰是他的印信与执掌军队的虎符。
看到如此场面,袁云心中一叹,晓得必定又产生了甚么不好的事情,因而问道:“何事这般焦急?”
诸葛亮闻言一怔,转眼就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主公莫非感觉此人也是能够拉拢的工具?”
韩遂一怔,蓦地昂首看了眼袁云,因为如果造反的事情能够揭过,那么他们韩氏一族即便是搬去洛阳,也不会落下一个灭族的了局,毕竟造反后被逼搬家洛阳,和没造反主动搬家洛阳,是底子上的两回事。